“我不罚你,你身体恢复了是好事,你欺骗我,那也是善意的谎言,所以我不怎么生气。”她晃荡着小脚丫子说。

司澜宴俊脸上神色蓦然征了征!

她这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已做好了她会生气怒骂他,控诉他,惩罚他的准备......

秦菱解释给他听:“你确实为了保护我,脊背骨折,也确实为了保护我,而受了箭伤中了毒,甚至为了我而跳崖,导致身受重伤多处骨折坐了轮椅,只是你身体素质好,恢复得快罢了,你没有及时告知我你已被治愈了,隐瞒了我,是不对,但也谈不上谎病装瘸。”

言下之意,他为了她所受的伤,不会因为他装瘸而抹去。

司澜宴见她如此冷静如此善解人意,心中越发不安。

她不肯罚他,倒让他觉得,她在酝酿着什么大招。

于是,他就将藏在衣裳里的搓衣板抽出来,扔到地上,尊贵倨傲的双膝跪了上去。

大手紧紧攥着她的一双小手,摩挲着按揉着,檀黑幽深的眸子沉沉地盯住她:“菱儿不罚我,我便罚我自己,即使菱儿原谅了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秦菱见他主动下跪请罪,心中也是有些吃惊:“你起来吧,这次,我真的不气。”

得到她的谅解,司澜宴还是长跪不起。

还抓着她小手打向自己的脸,嗓音暗哑地道:“我骗了菱儿,我该死,我不是人,打我,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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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菱抽了抽被迫打向他的小手,黛眉微撅又道:“起来!”

他却抓着她小手不放,又往自己脸上打了两下:“乖乖,你打我,我便起来,平日,不是喜欢打我吗?怎么不打我了?乖乖,打我......”

秦菱抽不回手,挣扎间惯性使然,在他脸上用力拍了一下。

“啪——”

不经意的一巴掌打下来,司澜宴仰着被打的脸笑了,这才起身坐到榻边。

他将她揽入宽阔怀里圈抱着,在她发顶亲了一口:“打得好,为夫不是人,竟然骗了菱儿两月,接下来,跪两个月搓衣板,菱儿说,好不好?”

秦菱觉得他可能是有受虐倾向,在他怀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都说不生气不罚他了,非要在这自导自演给她看,演的哪一出呀?

怕是在装瘸的时候,就已经于心里排练过这场戏了吧?

司澜宴见她安静得出奇,心中慌乱,紧紧拥着她,暗哑嗓音在她头顶颤抖着响起。

“我曾以为菱儿被火烧焦,而心死了,直到,得知你没死的那一刻,心才又活过来,直到再见你的那一瞬,我才感觉到活着的意义,我太害怕你又离我而去,所以,才瞒着你身体已恢复的事,菱儿,对不起......”

她刚刚已睡下,所以身上仅着肚兜亵裤,也没有束胸。

精致动人锁骨,细弱藕臂,纤细浑圆美腿,晶莹剔透的小脚丫子,大片大片雪白肌肤,尽数暴露在司澜宴面前。

司澜宴拥着软绵绵的她,一股火气升腾而起,眉宇间染上一丝情动之色,坚硬似铁的一颗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一双大手在她瘦弱脊背处轻轻抚摸着,给她带去一阵阵酥麻颤栗。

吻了吻她额头,低沉暗哑嗓音接着道:“我谎病装瘸,一直抱着你,亲吻你,缠着你滚床单,除了满足欲念,便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没有在那年那场大火中死去......”

他隔着她身上轻薄衣料捏她,咬她耳朵,挑逗着又道:“知道吗?没有你的那些年,我活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从未正大光明的活过,你的出现,是我灰暗生命中唯一的光亮,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