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见她哭了,他慌乱地给她擦拭眼泪:“菱儿你怎么哭了?别哭了好吗?你哭起来不如笑起来好看......”

话音刚落,怀中小女人又生气地瞪着他,他连忙又笑着哄:“不不,菱儿怎样都好看,我说错了,我该死......”

“菱儿,我不该惹你生气,不该大男子主义,不该不信你是穿书者,我不该将你打入虫巢,不该逼你跳崖,不该逼你堕胎,不该将你打入冷宫,我不该那样冷漠无情的对你,是我不好,菱儿,要我跪搓衣板吗,我现在就跪......”

小女人怎么都不肯说话,他抱着她哄了又哄,甚至跪在雪地里忏悔。

直到他看着她从他面前消失不见,直到他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醉倒在雪地里。

寒冬腊月,冰天雪地,又是夜里,格外的冷。

雪水打湿他身上的衣裳,浸透他的肌肤,他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闭着眼睛,牙齿打颤,嘴唇颤抖。

“冷,我好冷,菱儿,菱儿你在哪,菱儿,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菱儿......”

“陛下,陛下您醉了吗?陛下,您怎么睡在这里了啊?”

李贵听闻动静走过来,见司澜宴这副模样心下一惊,连忙上前搀扶。

又叫来宫人,将司澜宴紧急背往养心殿里躺着了。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