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连连点头:“陛下所言极是,陛下洁身自好,到这个时候,都能守住本心,令奴才佩服!”
司澜宴重重冷哼:“这群庸医,都是饭桶!朕好吃好喝供着,谁成想,每每需要他们时,一点用处都没有!”
养心殿伺候的宫人和侍卫吓得缩紧了身子,听了太医的诊断后,他们终于知道了帝王发作的原因。
有人忍不住,就用眼角余光悄咪咪看了一眼身着白色中衣起身来的帝王,霎时,他们的世界观就被刷新了!
李贵眼尖地瞅见有宫人和侍卫盯着他家主子爷在看,且他们面露震惊,顿时哭笑不得,抬手就赏了身边偷窥龙颜的太监一个爆栗子!
轻咳两声,压低公鸭嗓教训:“哎呦,你这小子看什么看,是没见过男人吗?再看,小心掉脑袋!”
那偷窥龙颜的太监,低声下气地解释起来:“奴才错了,求李总管网开一面,奴才自打记事起便入宫成了小太监,也一直和太监们住在一起,从未见过真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才会感到好奇......”
李贵闻言就拍了拍那太监的头:“也是,你们都不能算作真正的男人,自然是不了解陛下这种威武霸气的真男人,见识到了感觉震惊也不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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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教训的太监就说:“李总管说的对,陛下确实威武霸气,放眼天下无一人能及,奴才总算涨见识了。”
一旁的副总管忍不住笑着揶揄:“说的好像李总管是真男人似的,李总管不也是个太监吗?跟咱们有什么区别啊?”
李贵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手上雪白的拂尘扫了扫身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傲娇地高抬着下巴。
“咱家和你们能一样吗?虽然咱也是个太监没错,但咱在陛下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了,早就见识过真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不像你们,没什么见识,哼!”
李贵昂首挺胸高傲地走向帝王,留下一众人在那望着他胖乎乎的背影羞愧的叹息。
李贵走到距离暴戾帝王五米远处,骤然停住了脚步,才猛然反应了过来前方有危险存在!
对视上司澜宴冷冽如寒冰利刃一样的眼神,他当即打了个激灵!
心道:我怎么来到嗜杀凶残的主子爷面前了?我在做什么?难道是闲活得太舒坦了吗?
好一会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想提醒主子爷,此时此刻,主子爷还是坐着比较好,否则容易吓坏众人!
但他一瞧主子爷那嗜血肃杀的眼神,哪里还敢说出这该死的话?
只能颤抖地扯唇露出笑脸,讨好地同暴躁疯癫的主子爷道:“陛下,要奴才将冷宫那位给您带过来吗?左右她已不是第一次侍寝了......”
李贵不敢说秦菱不敢说甄妃,只说冷宫那位,毕竟,他家主子爷可是说过谁都不能再提她的名字!
司澜宴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痛苦难受地喘息闷哼着,嗓音无比沙哑无比唾弃地道:“朕叫谁侍寝都有可能,但绝不会叫那毒妇侍寝,不会再碰她!”
李贵就颤声又道:“那叫良妃过来侍寝吗?最近您次次都是翻她的牌子呢,良妃温柔貌美,定能伺候好陛下......”
“不可!”
司澜宴言辞打断太监的话,痛苦不堪地跌坐在椅子上,用力摇晃越来越重的脑袋。
随后,睁着猩红嗜血的眼眸望向李贵,以及远远躲在殿门口的宫人和侍卫。
冷如冬水的嗓音道:“滚!今夜,朕谁的牌子都不翻!不想死的话,都给朕滚出去!当务之急,是查清楚谁给朕下毒!”
“好,奴才即刻命人去查!”
李贵逃也似的,带着殿内宫人都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