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自知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被抓包后,不敢和他摄人的眸光对视太久!

感受到那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肃杀气息,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浑身汗毛直竖!

收回和他对视的视线,转而看向他线条紧绷完美的下颌。

沉默是金。

司澜宴感觉得到她怂了,嘲讽地道:“逃跑时,可不见你怂过,方才骂朕时,可不见你怂过。”

他白皙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逼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阴鸷眸光望进她水盈盈的鹿眸里,嗓音沉冷无温:“不是骂朕狗皇帝?说朕是歪脖子树?不喜欢朕这颗菜?在朕身边就这么不情愿?这么不满足?离开朕不算,还想拥抱全天下所有温柔多情的美男子?嗯?”

秦菱不想和他对视,却也只能无奈地和他对视上。

触及到他眼底阴鸷摄人的寒光,她惊吓之余,壮着胆子用力点头:“没错。”

感觉到他周身气息越发森冷了,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同时,还又不卑不亢反问他:“臣妾也想问问你,当你命人把我推进虫巢的时候,可有在乎我的感受?可有在意过我这个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司澜宴向来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的冷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厌恶之色。

“你不给朕下蛊,不欺骗戏耍朕,朕会如此对你?秦菱,那是你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可怨不得朕。”

“哎。”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将之前和他解释过的话,再说一遍:“我那是迫不得已,为了生存,只要解了蛊,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啊,更何况,给你下蛊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他不想听她狡辩,冷声打断:“朕只需知道,母蛊在你体内,朕会受你控制,你是个十恶不赦、罪该万死的毒妇!”

她只能无奈扯唇:“不说这个就不说,但,你有没有想过,像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虫巢里会遭受怎样的酷刑折磨?你可知道,我差点就被浓烟给熏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