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修长手臂伸过来,扯住她柔软小手攥在大手里,接着道:“没有爱妃在身边作陪,朕觉没睡好,你不该负责任?”

她想甩开他的大手,结果换来他用力的一拉——

然后她重心不稳跌落在了榻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使得她面朝下跌了个狗吃屎,本就因为爬狗洞后有些犯疼的心口在这一跌之下更疼了,哪怕身下有明黄色软被垫着的。

她趴在榻上疼得撅起了黛眉,小脑袋一时之间有些发懵。

还没反应过来开口回他话呢,便又听到他低哑嗓音在她身后淡淡地道:“朕醒来见不着你,有多失落,知道吗?听闻宫人说你丢了,朕有多慌,又知道吗?”

她连忙从榻上爬起来:“臣妾都知道,臣妾错了,臣妾跟皇上说一声对不起好吗,皇上别生气啦......”

才刚起身,巴掌小细腰又被男人大手给扣住了,紧接着她被他圈进了怀里。

“不,你不知道。”他白皙修长的指节轻点她琼鼻,嗓音听着比平时暗哑沉闷。

然后他冰凉指尖顺着她滑嫩的脸颊缓缓下移,在她咯吱窝处停了下来,挠她痒痒,不急不缓地同他道:“朕觉得,若不给爱妃一些惩罚,恐怕不会长记性......”

“啊哈哈,停,哈哈哈哈,你饶了我吧,哈哈......”

秦菱想到了好几种他惩罚她的方式,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

她被男人挠得灵魂都在颤抖,浑身痒得不行,小嘴咧开哈哈大笑个不停。

司澜宴睡了一个白天,通体舒泰,精力十足,哪里肯轻易放过不听话的她。

原本他只是一只手挠她痒痒,很快就变成了一双手挠她痒痒,挑着长眉问她:“还敢不敢,从朕身边溜走了?”

“哈哈哈,臣妾不敢了,哈哈哈哈,不行了,求你,啊哈哈哈哈,求你放过我吧......”

她在他手下眼泪都笑出来了,于宽大的龙榻上翻来覆去直打滚,一个劲地求饶。

“爱妃这就受不住了?”

司澜宴停下了挠她痒痒的动作。

有力的双手扣住她小细腰,将她瘦弱身子从榻上抱起来。

他靠坐在床头,抱起她放在他曲着的双腿上坐好,菲薄的唇吻她泛红的眼角,吻掉她笑出来的点点眼泪。

秦菱蓦然又进了男人怀里,还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抱着亲,他微凉的呼吸洒在她敏感脆弱眼角,使得她浓密卷翘长睫毛轻轻颤抖。

她那本就因为被挠痒痒整得浑身发软的小身子,此时更加酥软无力了。

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住,她被他抱着吻着,不可抑制的春心荡漾了起来,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低垂下小脑袋,举双手投降,无力地说:“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样还不行吗?”

由于她躲起来了,司澜宴吻她眼睛被打断。

于是冰冷薄削的唇滑至她耳边,轻咬她小耳朵,低低哑哑地同她道:“爱妃省点力气?就这,还不到求饶的时候......”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