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您这么吃真的没关系吗?”缘一看着已经堆起两摞的拉面碗,按住了炎柱想要继续点餐的手,语气是哪怕带着面具都能感受到的严肃,“您已经吃了十四碗了。”
“剑士的饭量可不止这么一点!”炼狱槙寿郎安抚性地拍拍缘一,“店员!再来一碗味增拉面!”
昼看看自己叠起的三个碗,再看看缘一那边的两个碗,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有的时候可真是分不清到底谁才是……”
“你也吃的太多了,”缘一无奈地看了一眼昼,看向炼狱槙寿郎的目光担忧,“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没事,虽然我已经有些上了年纪,但吃个二十碗还是没问题的!”炼狱槙寿郎看向缘一,伸手拍着他的后背,“倒是缘一和昼你们吃的也太少了,我家杏寿郎现在可都吃的比你们加起来多!要知道你们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呢!只吃这么一点可不行!放开了吃,没必要给我节省的!”
缘一:……我真正长身体的时候也吃不了这么多。
昼:我觉得那个叫杏寿郎的更不正常……
“杏寿郎?”昼咬着勺子,“您的儿子吗?几岁了?”
“十三岁,马上就要十四岁生日了,我应该会送他去明年的剑士考核,到时候就拜托你照顾了!”
“拜托饶了我吧……”昼瞬间低落下去,“我真的要抓鬼抓到自闭了。”
“这可不行,毕竟你可是被主公大人特许的人啊哈哈哈!”炼狱槙寿郎笑着,“不过真高兴你们能这么快就从悲伤里走出来,如果换做是我面对这种情况,我一定已经崩溃,开始自暴自弃了。”
昼又吃了一口碗里的赤豆年糕汤,没接话,毕竟他是用血鬼术封印了情绪才这么快振作起来的,不然少不得低落一两个月。
【真便利啊,血鬼术。】
“说起来,苍叶的事还要谢谢你。”
昼又抬起头,“什么谢我?”
“我前天撤退的时候在山脚发现了他,虽然伤的很重,但因为伤口止血及时,并且还用了什么别的缓解药物这才让他撑了下来。
我问过隐,那些药物他们根本没见过,和苍叶接触的人又只有你。”炼狱槙寿郎低下头,“真的是万分感谢。”
“不必,要不是他意志顽强撑到了远离战场,我的药再好也救不了他,是他自己命大。”昼摆摆手,叠起了自己的第四个碗,又开始盯着菜单思索,“店员,麻烦再来一份蕨饼!多加黑糖!”
“哈哈,看样子昼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