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捧着画框,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产屋敷耀哉则是又看向天音,将药包递给她,“可以拜托天音吗?”

天音也就明白,自己的丈夫并不想让自己听到接下来的话,于是点点头,捧着药包离开,只是离开前,她还是忍不住打量正捧着画框出神的少年。

产屋敷耀哉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边等待昼回神。

许久之后,昼才抬起头,“这是夜界先生的绝笔作啊,看这题字应该是赠予某个人的……您是怎么得到的呢?”

小主,

“的确是从很早之前传下来的画作,”产屋敷耀哉神色平和,“是传授鬼杀队呼吸法的初始剑士尸体被发现时,除去日轮刀以外,唯一带在身边的物品。”

“遗物……吗?”昼又低下头去,“……确实啊。”

“只是也有些疑点。”

“嗯?”

“根据记载,这幅画作并非在初始剑士怀中,而是被非常巧妙地卡在一边的石缝里,因为这是唯一记录了那位剑士身影的画作,也就妥善地保存了下来。”

昼轻轻抚着木质的镜框,抬眸看向产屋敷耀哉,“……您是想做什么呢?”

“我想,将它赠给昼。”

“……它不是唯一的记录吗?送给我不太合适吧。”

“我只是觉得,该把它给你。”产屋敷耀哉嘴角带着笑,并不回避昼的目光,“以及,有人托我向你们说一声抱歉。”

“哈啊——你们产屋敷还真是敏锐到招人烦……”昼低下头,将画框轻轻放在了一边,神色有些不耐,“而且没什么可抱歉的。”

在听到昼的回答后,产屋敷几乎是瞬间捏紧了手指,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不,这是鬼杀队亏欠二位的。而且与其说我敏锐,不如说是您二位从未有意隐瞒。”

“特意把人支开还要挑明我的身份……”昼从画上收回目光,“你应该不会只想说这些吧?”

“实际上……”

“你最好慎重考虑再说。”昼凝视着产屋敷耀哉,眼中墨色的瞳眸染上了灰色,“我会根据你的言行来判断要不要留下你有关现在的记忆——我可不想再因为鬼舞辻无惨等待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