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因如此,恺撒也已经将近一年时间没见过诺诺了。
诺诺进修的学院是全封闭式的,一年只有一次开放,在开放时间之外在哪怕是恺撒也不能擅自去探望她,况且恺撒最近也抽不出这个空,他从毕业之后一直活跃在意大利的执行局分部,原本打算忙完之后去看看诺诺的,但是本部发消息指名要他亲自来一趟阿富汗把那个名为阿巴斯的家伙调查清楚,不然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准备去看诺诺的路上了。
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恺撒也不知道诺诺会不会对自己发飙,他觉得应该是会的,因为按理过没有一个等待结婚的女孩可以忍受如此长久的别离,哪怕是中国传统故事里牛郎织女一年也得踩着喜鹊的头见一次面。
但是路明非好像也跟自己说过什么“老大你别信那些玩意,什么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都是扯犊子,在中国古人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地上每年过一次七夕,天上就相当于天天过,牛郎织女估计每天晚上都一起吃饭,估计见都见烦了。”
理是这么个理,就是太歪。不过还好,自己的未婚妻也从来不按理来,那个红发巫女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永远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许恺撒这边正因为没空去见她黯然神伤的时候那边的家伙还在撅着个腚子睡到天亮。
恺撒关上了手机,想想还是算了,与其录音不如到时候直接飞去见她,所谓的一年一度窗口期既拦不住他也拦不住诺诺,恺撒只是让诺诺去上学的又不是让她去坐牢的,去看她不需要分什么探风时间。
“十二个名额角逐出来了。”一个身影来到了恺撒身边。
恺撒偏过头,差点被吓一跳,因为身边这家伙的装饰着实称得上雷人,宽大的黑色罩袍从头笼到了脚,黑色的面纱由上至下覆盖了整张脸,浑身上下就露出了一双眼睛,这幅打扮说是有效应该是不能再有效了,除非会透视不然绝对看不穿罩袍下的人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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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仅仅一米五多一点的高度还是太过具有显着特征了,足以让人一眼认出来者何人。
“就算不穿兔女郎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恺撒挑了挑眉毛。
“你带来的那两个家伙只有那个亚历山大·布宁的代言人获得了名额,另一个叫做阿卜杜拉·阿巴斯的家伙出局了。”零并没有接恺撒的槽,只是淡淡的说道。
“那家伙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