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默庭先进门,沈七七跟在他后面,她刚进门就被人压在了门后,熟悉的清冷气息钻入口腔,她的腰被他掐在怀里,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最激烈的一个吻。
由这个吻延续到床上,窗外北风缠绵,似乎在高唱着离别,似乎在歌颂着相逢。
沈七七记不清做了几次,到最后她嗓子哑了,窗外的天也黑了。
结束后,她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谭默庭正单手支着脑袋看她。
沈七七往他身旁靠了靠问道:“几点了?”
她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谭默庭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道:“十一点半。”
然后,他翻身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喝水。”
沈七七确实需要水,谭默庭来势汹汹,他对她,就像凌冽的冬雪对鲜嫩的枝丫,毫不费力就把她压垮了。
想到之前谭默庭咬着她耳朵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订酒店了吗?”
因为在家里沈七七根本不敢喊,不敢叫。别说肆意地喊叫了,她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好像王姐和苏阿姨就在门口偷听一样。
沈七七的脸上还挂着红晕,那是另一番风情了。
谭默庭坐在床边,抬手摸着她瀑布一样的长发,问道:“是在这里睡,还是回家?”
尽管全身倦怠,仿佛使不出一丝力气,沈七七还是道:“回家、回家。”明天还得上班。
谭默庭弯起嘴角:“那就穿衣服,我已经告诉王姐,让他们早点休息,不用管咱们。”
沈七七如白玉般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拿床头白色的打底衫,同时问道:“你国外的事忙完了吗?”
“忙完了,最近不会出差了,以免你想我。”谭默庭道。
沈七七轻哼一声道:“谁想你了?”
谭默庭笑道:“你亲口说的,现在抵赖可晚了。”
算了,沈七七不想跟他争辩,刚才那种场景,他逼着她说的,不过她确实想了,但思念是一回事,承认又是一回事。
谭默庭倾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在嘴唇上亲了亲,“我也想你。”
沈七七舔了舔双唇,这双红唇在被反复的亲吻中,渲染得像山坳间最红的山楂果一样,躲过了鸟雀的啃食,熬过了漫长的寒冬,终于被春雪洗净灰尘,娇艳欲滴地出现在春风里。
而谭默庭这个采撷者,已经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对这颗果子的爱怜。
凌晨过半,沈七七终于躺到了自家床上,谭默庭就在她身侧,她一翻身,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七七牢牢抱住,以前她并未觉得她需要这个怀抱,可他走这么多天后,沈七七真心地承认,她想念这个人,还有这个温暖的怀抱,在这一刻,她宁愿当一个无赖索取的小孩。
谭默庭放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捏了捏,“怎么过了个年还瘦了?”
困意袭来,沈七七摇摇头,“没瘦,但也没胖。”谭默庭不在,她在家里吃饭无聊,在外面吃饭没胃口。
心里还牵挂着许多事,不瘦才怪呢。
谭默庭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今天赢大了,怎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