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要出趟门。”

高蒙抽回视线,看向席合。

俊朗的眉宇间透着一抹肃然。

“刘槐绑了刘群、刘俊、还有孙德兆,在玻璃厂窑炉。”

席合惊愕地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名字,不确定地问,“你说谁?刘槐?”

高蒙肯定地点头。

整件事情的主角,却一直以来毫无存在的刘槐,突然暴起反杀。

高蒙和席合赶到立钢玻璃厂时,玻璃厂外已经部署了大批警力,正准备强攻生产车间。

小主,

警方已经和里面的刘槐喊话,让他放出人质,现在收手,为时未晚。

但刘槐像是已经疯魔了,打定了主意准备来个鱼死网破,丝毫没有住手的打算。

刘槐在玻璃厂工作十几年,对工厂环境了如指掌。

生产车间共有两处大门,此时都被安置了遥控炸/弹,只要警察敢硬闯,当即引爆。

此外还有六个大窗,都被重物遮挡。

就连头顶的空调管道也被堵得严严实实,让特/警无处悄无声息地潜入。

现在情势危急,通过车间内的监控可以看到,刘槐已经打开了窑炉设备,透过窑炉上的窗口可以看到里面刺目的火光。

刘群、刘俊、孙德兆三个人全身被绳子困成了蚕蛹,一下都没法动弹。

刘槐搬了一台电力锯齿切割机过来,通上电,锯齿快速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三人心下都是一寒。

他这是要将他们……分/尸/焚/烧!

“刘槐,我是你亲爹啊,你要弑父吗!”

刘群愤怒又恐惧地大喊着,知道刘槐是他唯一的亲儿子后,虽然后悔,但长年累月的习惯一时还改不了,出口便是质问和责骂。

刘俊已经吓湿了裤子,平时闷不做声,老实被欺负被掌控的人突然发疯,竟是这般的吓人。

他哪儿还有以前在家时的自得高傲,嘤嘤痛哭得像个傻子,惨白着脸哀求。

“哥,我错了,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尊敬你,家里的东西全都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是你弟弟啊——”

刘群听到这声‘弟弟’,一下子受了刺激,捆绑的身体努力想要蹬刘俊,皮肤都磨烂了也移动不了半米,只能朝刘俊方向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