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捧着密信走进内殿的时候,听不到里头的一丁点声音。这宫里的莺莺燕燕自从上次被王后处置过之后,国主似乎一下子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每日除了喝酒,倒也再没有吩咐过他们去找过女人。
随从在内殿的一处角落里寻到了魏明勋,恭敬地将手里的密信递了上去说道:“国主,这是咱们的探子从大晟传来的密信。”
良久后,随从也不见自家的国主接过密信,便又唤了声:“国主?”
魏明勋自从杀了沈牧丞替自己的母亲报了仇后,便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前朝的事情大多是王后和大臣们一起商议这解决,现在这件事实在棘手,且牵扯到未来整个华夏大陆的形式,众人都不敢私自拿主意,便派人将密信给魏明勋送了过来。
“怎么了?”地上的人因着宿醉声音带着些许朦胧与无力。侍从走过去,将魏明勋扶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禀告道:“国主,这是怎么能的探子从大晟传来的密信。”
魏明勋冷冷地瞥了一眼随从手里捧着的密信,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说道:“你念念吧。。”
随从打开了信封,看完了信,然后说道:“国主,前几日大晟国主携了王后去大晟的齐家赴宴,那齐家现如今是大晟的首富,大家都猜测,大晟国主是想跟齐家借钱。两日前,齐家又进宫赴宴,齐家当家的向大晟国主提了条件,若大晟国主愿意娶自己的嫡女为王后,那么他便将大晟国主之前要借的款束直接送给大晟国主,否则,他是不会将这笔钱借给大晟国主的。”
“让傅伯韬娶他的女儿为王后?傅伯韬不是有王后了吗,就是大梁之前的长公主。”魏明勋冷笑一声,又几句说道:“这齐家的当家的真是不要命了,敢威胁傅伯韬。”
魏明勋端起随从奉上来的清茶呷了一口,觉得喉咙没有刚才那么嘶哑了,人也清醒了许多,才继续问道:“傅伯韬那边怎么说?”
“探子说,大晟国主那边还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只是说,大晟国主当时虽然没有翻脸,但也不太高兴。属下也觉得,这齐家的当家的胆子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