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不知道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
时渊胸腔剧烈翻涌,可面前少女的神情那样认真,她一步步朝着他过来。那眼中含着羞涩和躲闪,手却已经搭上他的系带。
时渊忽然扣住了她的双手。
“怎么了,你不要我帮忙了吗?”
“公主确定?”他眸色沉沉,喉结滚动,手心已经渐渐出了一层薄汗。
汗水浸到花未眠手上,她又是一惊。不想时渊已经如此严重。
“我确定。”她说。
时渊闭了闭眼,强压心中欲火。“好。”
不多时,时渊便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朝他神经紧绷处一点点游移。
……
“时渊,你好些了吗?”
花未眠觉得自己手已经酸了的时候才敢问。她的手上湿湿黏黏的,但根本不敢去想那么多。
躺着的人呼吸沉重,应声:“嗯。”
花未眠讪讪将手收回,僵硬地偏过头去。
花未眠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只知道后来时渊给她接来了水洗手,又耐心地替她擦净。
当她睁开眼时,只看见时渊离开的背影,略显仓皇狼狈。
而这么折腾一夜,她自然是睡不着了,就那样盯着自己的手过了一整晚,连窗外下着雪都忘了。
也忘记了自己本来打算让窦无为给时渊看病的事。
第二日一早,折枝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她敲门问:“殿下您醒了吗?”
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愉快。
花未眠一夜未睡,现在才又开始有了睡意。她叹了口气道:“醒了,进来吧!”
折枝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洗漱用的铜盆,里面装着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