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云溪将刚刚在外围反驳的一位书生请到中间,书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扭捏作态,倒也是直接走上前去。
扫视一周,整了整衣袖,顿了顿,润润喉,接着开口说道:“大赵剑圣作为整个大赵王朝最讲情义之人,何来绝情一说?”
“你确定你口中有情有义的剑圣是大赵剑圣,而非沧州剑圣吗?”
钟离云溪一字一句,气势汹汹,慢慢的说道。
“嗯?何意?大赵剑圣难道与沧州剑圣不是同一人吗?”
羸弱书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围的人见状,一片唏嘘声。还以为这个书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是一位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的书生。
“算了,你还是一边玩去吧。”
钟离云溪见状已经失去了兴趣,最开始还以为是一位打擂的兄台,却没想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接着,钟离云溪与顾若临一行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众人见状,也散去。
只有书生留在原地,扯了扯钟离云溪的衣袖,他突然意识到这番作为有所冒犯,于是迅速缩回手。
钟离云溪看了这个羸弱书生一眼,感受到了从这书生上散发出来的儒生气息,嘴角微微上扬,问道:“这位小哥,还有何事?”
闻言,正在收拾行李的顾若临一行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有好戏看,围坐一团,几双眼睛在钟离云溪与羸弱书生之间来回扫视。
“你们两个继续,不必在乎我等。”
顾若临许是怕他们两人害羞,其他几人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所以,这位小哥你寻我所为何事?”
“我想问一下,大赵与沧州有何关系?”
羸弱书生弱弱地问一句。
顾若临一行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大失所望,钟离云溪转过身,接着收拾东西,在羸弱书生不解的眼神中,顾若临丢给羸弱书生一本书。
接着,顾若临一行人便向前走去。
“我们这是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领略一番大赵京城四绝吗?那我便带你在京城好好游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