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迅速白的近乎透明，整个人如坠冰窖。

“不……”

面具人当然不舍得这样对他。

但因着做戏成分，他还是寒声说着那些刺穿人心脏的话语：“你现在只有一个月活的时间，若是乖乖听话，我自会好好待你。”

明霁平淡出声：“是要将我的根骨献给鬼王吗?”

“你知道就乖一点。”

钳制住明霁面容，面具人话语间是无穷无尽的寒意：“这样，你被剥于根骨给父亲时，我会念在往日缠绵，让你少点疼痛。”

往日缠绵?

应当是日日不顾他意愿的强暴吧?

明霁忽得阖上眼眸，唇角牵出一个冷笑。

笑什么?

面具人张口想问，抬眸时却意外发觉明霁眼角的红色小痣，跟着那抹笑意轻轻晃动。

——抬眸不见泪痣，垂眸尽现风情。

他真是发现了一个宝藏。

此刻，是面具人看见眼前场景，脑海里闪现的唯一想法。

欲望如潮水般袭来，他低头吻了吻红痣，声音暗哑：“你真是太漂亮了。”

这句话，面具人已经说的太多遍了。

听得明霁从一开始的厌烦，到现在的起不来一点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