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宓轻轻拧住项楚的耳朵,佯怒道:
“色八戒!还夫为妻纲,想让姐跪舔你?”
苏凤轻拧住他另一只耳朵,佯怒道:
“随意免除岳父的职位,真的非常过分。”
“拧!死劲拧!这样的老公就该教训。”
苏山猛饮一口酒,一个劲地煽风点火。
“山老头!忤逆门主,不给你吃了。”
项楚端起烤羊肉和鸡肉,奔出宝石屋。
“好你个项小子!”
苏山拿起两壶酒,紧跟着追了出去。
“干嘛啊这是。”
玉黛急忙奔出宝石屋。
井甜:“楚哥哥和苏伯伯不会打起来吧。”
杨宓:“不用担心!他俩肯定又在演戏。”
苏凤躺平在了玉石床上,指着上面笑道:
“听!他俩在高台喝开了。”
“好玩!宓姐咱俩上去看看。”
井甜拉着杨宓也走出了宝石屋。
高台之上,项楚和苏山把酒畅聊。
项楚叹息道:“山叔!暗殿五长老犯了事将处以极刑,非要加入隐道门,而且后天在暗殿主殿挑战你,抢当大长老。唉!”
苏山呵斥道:“你小子!不会拒绝他吗。”
项楚摇头道:“拒绝得了吗?今天我能走出暗殿就不容易了。”
苏山挥舞鸡腿,大声咆哮:“她有病啊!直接进隐道门好了,干嘛非要盯上我的大长老位置?”
项楚搂着苏山的肩,笑道:“山叔!反正你也打不过人家,后天就弃权让贤吧。”
苏山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叁芝仙草酒,拒绝道:“不让!我苏山宁死不弃权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