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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挣脱蒋晓云,翻身把他按在床上,随即点了蒋晓云的穴道,蒋晓云慢慢安静下来,可是还没过多久,蒋晓云又再次浑身抽搐起来。
夏凡眉头紧蹙,这邓须胜到底在哪里搞来的药,这么难缠。
夏凡额头冷汗冒出,掏出银针,在蒋晓云的身上扎了几十针,他已经用上了天行九针的第五针,如果还不见起效,这就难办了。
扎完针之后,夏凡看到蒋晓云平静下来,他紧张的神情缓缓松懈下来。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蒋晓云又再一次抽搐起来,浑身青筋暴起,大汗淋漓。
夏凡急忙把蒋晓云身上的针全部拔掉,顺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如果再继续压制她,夏凡担心会把她逼出毛病。
蒋晓云失去压制之后,疯狂的扑向夏凡,脸蛋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眼睛充满火热,还带着迷离。
糟老头子曾经就说过,春药比毒药还难解,以前夏凡不在意,现在总算亲身体会了,并不是他的医术不强,而是春药严格来说不算是毒药,对身体只有刺激作用,释放了就没事了。
夏凡单手把蒋晓云紧紧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打了糟老头的电话,他自身是没辙了,想问问糟老头子有没有什么办法。
“喂,谁呀?”电话里传来糟老头子不耐烦的声音。
“糟老头子,是我,小六子,我想问你件事,烈性春药要怎么解?”夏凡急切的问道,蒋晓云的反抗越来越激烈了,夏凡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弄伤了她。
“原来是你小子,谁吃了烈性春药?”糟老头子似乎很兴奋,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我用天行九针都解不了。”夏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