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刘谭清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微微有些粘稠。

这非但没能让他恐惧，眼瞳中却爆出一阵兴奋的神光，他嘴角向上，终于咧出一丝微笑：“马马虎虎，勉强够格。”

“哈哈哈哈哈哈哈！！”

财先生也大笑起来，将一旁的和服少女吓了一跳，他一脚将座位上的木头踢开，并没有任何爆炸发生，于是脸上笑容更盛，冲着刘谭清伸出手，“刘先生，很高兴和你合作！”

刘谭清微笑地握住：“各取所需罢了。”

酒过三巡。

财先生和刘谭清越谈越投机，甚至若不是提线木偶拦着，两人大有歃血为盟、拜把子结为异姓兄弟之意。

只是财先生墨镜背后的几分醉意，言语之中的几分豪气，在离开包厢之后烟消云散。

提线木偶看着车后座上半眯缝着眼睛的财先生，欲言又止。

“想知道为什么这次所有的风险都由我们买单？”财先生缓缓开口。

提线木偶轻轻点头：“是。”

“因为这是第一步，我们抛出条件，我们来‘请客’，给他个甜枣。”财先生摘下墨镜口罩，脸上的笑容竟是有些狰狞，“给【千面】发去密函，让他盯紧刘谭清。”

停顿片刻，财先生又解释道，“749的人都不简单，那刘谭清想做成这事儿并不容易，若是出现了差错……”

提线木偶好似终于明白了什么事情：“财先生，前些日子您让我去查刘谭清的妻女是为了……”

“没错。”财先生满意地点头，“第二步，砍手。”

“那第三步？”

“先请客，后砍手……”

财先生的笑容尽数敛去，眼神之中泛起寒光，似是在生气区区蝼蚁之辈也胆敢与他平起平坐，同他谈条件。

“然后收下当狗。”

……

“刘谭清教官，来自749局京城总部，体术、枪械专家，被业界誉为‘第二兵王’。”

随着魏广的介绍，台下的学员们纷纷鼓掌。

“报告！”海王举手。

“讲。”

“请问第一兵王是哪位？”

魏广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刘谭清，示意由他来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