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婶虽然也是奉承,不过她话里话外还是带着容易被人察觉的酸味,毕竟她自认为她才是最好命的,比这张芬好得多得多。
这一下子转换身份她要来奉承张芬,她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她可以奉承外人,但是在于家,她自认为自己是地位最高的,现在说的话也是有些酸溜溜的。
“大嫂这不就是苦尽甘来了么?这么多年,终于要熬出头了,生个儿子一下子就扬眉吐气了。”
于小姑谄媚地笑着,旁边的于二婶接过话头:“可不是么,这次可真是光宗耀祖了。要我说啊,还是把大女儿迁出户口,这家里人运势就来了!”
这话一下子惹怒了张芬,这什么意思?是说她女儿穗穗是丧门星?
他们知道什么?要不是穗穗花了大价钱给烊烊找了名师课后辅导,烊烊成绩也不会考那么高!
烊烊之前只是在班上排前几,在年级前十都不到,他现在的成绩,穗穗出力比谁都多。
张芬直接骂回去:“你会不会讲话?不会讲话就把嘴闭上,满嘴喷粪,你自己到后面田里面去喷,隔壁王老太家的菜都不用买肥料了。”
“你再多点我家穗穗一句,我今天把你嘴都给你撕烂,你个破烂货,张嘴闭嘴就编排我家穗穗。”
张芬一边骂一边砸东西,饭店桌上的花瓶都碎了两三个。
所有人都跑过来瞧热闹。
于二叔把包间门关上问道:“这是怎么了?”
于小姑撇撇嘴:“还不是二嫂,好端端的说穗穗是丧门星,把大嫂惹生气了。”
“我可没说丧门星三个字,她自己说的。”
张芬一个眼刀飞过去,于二叔一巴掌拍在于二婶脸上:“不会说话你就别说,闭嘴。”
于二婶气得冲出去。
张芬看着众人,嘴里说着:“你们谁要是再说我儿我女一句不好,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你们闹到底!”
于家二老连忙打圆场:“哎呀。好好的日子就不说这些了。”
谁也没看见在屋外的于二婶眼神阴毒,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