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糊弄?这可是我之前等了好久才订到的,您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

闫禾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但马上就被躲开了。

闫树平抬头好笑的瞪了她一眼,把里面的金表小心拿出来。

“怎么这般小气?爹说两句都不行?”

手指托着,太高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

华国如今有自己的制表厂,做得也不错,但是设计和技术上却还需要再努力。

这表看着就不是自家人的货,进口的东西可不便宜。

闫树平第一眼就喜欢。

眼尾的皱纹加深,已经解开表带,把原来的给替换下来了。

嘴上还忍不住要说她:“给爹的生日礼物,不给我给谁?”

“给我未婚夫呗。”

“……”

这话接得顺口,让本来还满含笑意的闫树平噎了噎。

女大不中留。

只觉得万分心痛。

养了近二十年的闺女,说要被猪拱了就要被猪拱了。

没忍住又抬头瞪了她一眼:“就这点出息,我不喜欢,你拿去退了不成?非要给他?”

“这洋货得提前预定了才送来的,哪是我说退就退的,那人家还做不做生意了?”

“你这臭丫头,还真想过退了?”

闫禾眨了眨眼,看他板着张脸,眼底的笑意却不减。

倾身给他倒了杯茶,双手奉上:“自然不能,这就是给您的,您要是不喜欢,就放着吧,还我我也不要。”

“……哼。”

闫树平伸手接过,手腕上的表金灿灿的,比黄金还要亮堂几分。

正说着话,老刘从外头过来,说是西城做衣服的钱老板过来拜访。

父女俩对视了眼。

闫禾当即就起身:“您自己慢慢招待吧,我先上楼了。”

“……”

这生意人有来有往,互惠互利,各取所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闫树平虽不太想应付,却也要笑脸相迎。

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把这些都收拾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