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不是不懂。
一个从外捡回的孤儿,不管对方有无相争之心,谢辰已经占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上官寅怀中抱着另外一个女子,勾起女子下巴,确是附和。
“世子爷说的是,这谢辰虽有着靖安王府长子之名,可是在这京中有几人看得起他,不过这清云郡主倒是对谢辰不一般。”
酒醉迷人,谢今安怀内的女子,凑近对方,身子整个似水一般,摊在对方怀中。
“清云郡主?奴家也曾听说过,这清云郡主这么些年在南疆多年,自然对那大公子比世子爷亲厚,京内也是好几次护着那大公子。”
“同样都是弟弟,这清云郡主怎么却都将心思放于大公子身上,奴家真是替世子爷不平,这清云郡主真是……”
此话一出,她话还未说完,下巴就被谢今安用力钳住,而对方眼中也早已没有刚刚的柔色,取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寒冰。
一手拉起对方身子,谢今安一脚便将对方踢出去。
那女子身子腾空而去,身子撞到一侧柱子之上,在是落于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那脚下之力,可没有留情。
趴在地上:“世,世子爷,奴家说错了什么?”
见此,一时桌子上的世家子弟,屋内众人皆是停下嬉笑之色。
谢今安声音微冷,带着警告,将酒杯砸到地上,看着地上女子。
“这辈子,没人敢在我面前说我姐姐的不是,姐姐若心中无我这个弟弟,就不会得知封阳疫症而起,还赶往封阳。”
“你个贱胚子,本世子给你三分颜色,你竟然敢挑拨离间,谁给你的胆子。”
竟然在他面前说他的姐姐,靖安王妃早逝,自小到大,都是谢清云护着他。
那地上女子,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
“奴家错了,奴家错了,求世子爷饶命。”
一脚踩在凳子,谢今安冷眸微过,目光看了一眼那四五个世家子弟,这些人都是与他平日交好之人。
“我告诉你们,无论我姐姐进京,有什么传言,谁人敢在背后说我姐姐,我若听见了,管他是谁,一定打烂他的嘴。”
“谁敢背后议论我靖安王府,说我姐姐的不是,休怪本世子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