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
宣国、宋国、鲁国,以及月祁国,四国使臣入京。月祁国派来的使臣正是他们的平南王宇文席。
承德帝得到消息直接气晕,白以檬闻讯立即进宫,给承德帝诊脉。开过方子,轻轻给皇帝按摩,“别生气,儿媳给您出气。”
“小坏蛋,你要做什么?他如今不是大兴的人,出点事儿,可是有损大兴颜面的。”皇帝如今,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
“父皇,儿媳不傻。您忘了,儿媳有小鹰,小鹰有朋友,它的朋友可能都不大文明,喜欢随地大小便。”
“坏蛋。”承德帝吐了口气,“你没再做别的吧。”
“喜乐昨天抓了一条蛇,儿媳怕吓着孩子,就让金雕丢出去,金雕好像去了使团方向。”
承德帝微微蹙眉,“还有吗?”
“花哥,知道儿媳生孩子,想来看看,带了不少它的朋友,路过月祁使团的队伍,许是想跟月祁的平南王打个招呼,就去了驿馆。”
皇帝一时没想起花哥是谁,微微颔首,“这个人还挺懂礼貌,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既然是你的朋友,来了就行。”
白以檬笑着询问,“父皇您不会怪罪对吧。”
“不怪罪,虽说宇文席已不是大兴的人了,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承德帝觉察出不对劲,只是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
门外传来陈公公的声音,“陛下,京兆府尹苏大人和鸿胪寺卿求见。”
“请!”承德帝看向白以檬,“行了,朕这会儿好多了,你跪安吧。”
“父皇,儿媳跪殿外,您有事儿叫儿媳。”白以檬说完疾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