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心情都不顺畅,站在御书房外满面愁苦。
安福海推门出来,对着姜誉和姜瑜葭恭敬说道:
“姜大人,姜……主子,里面请。”
姜瑜葭听着这个称呼心中就不痛快,轻哼了一声迈进了御书房。
宣帝脸色难看,看着姜誉这父女二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姜瑜葭。”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宣帝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姜瑜葭不明所以,可是来自帝王的威压令她不假思索便跪了下去。
“皇……皇上。”
姜誉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有些糊涂。
“姜瑜葭,你干的好事,朕就不该对你有一丝丝的期望。你这个蠢货。”
姜瑜葭眨巴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宣帝,讷讷开口问道:
“皇上,臣妾最近很乖,臣妾并没有……”
宣帝再也维持不住表面温雅,大手重重拍在御案之上, 御案上的瓷器纸笔被震得叮铃作响。
“禁卫军大张旗鼓地进了镇国将军府,结果什么都没有搜到。”
姜瑜葭脸色一白,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臣妾亲手放进去的,不会有假。是不是他们找错地方了?那东西就在将军府书房内,靠着东墙的书架上,在最上面,他们是不是搜得不仔细啊?”
“还有他们来往的信物凭证,臣妾特意交给了早就买通的一个下人手中,她半夜就埋进了书房前院的那棵大树下。还有……”
“够了,朕还奢望你能给朕一次惊喜,结果竟如此愚蠢。说不定,自你进入将军府,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不会的,皇上,臣妾很小心的,她们都忙着去照看谢若仪,所有人都在那个院子里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臣妾都查过的。”
宣帝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听姜瑜葭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这件事,朕需要给谢煜、给群臣和百姓一个交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