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葭的瞳孔一缩,她倒是忘了,宫里还有一个贱人。
“与我说这个什么意思?”
吴晚晴直接就问姜瑜葭:
“你就眼睁睁看着姜栀生下成帝唯一的皇子,然后继承大统,登上那个位置?难道你真的甘心跪在姜栀面前对她行礼?你可别忘了,当初姜栀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造化能进后宫。”
姜瑜葭比谁都清楚,甚至此刻自己都有了一丝后悔。
如果自己不那么钻牛角尖非要嫁给宣王,如果自己顺了皇家的意思进了后宫,如果姜寻没有回来……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跟我在这卖关子。”
姜瑜葭失去了耐心。
“我们不如合作,我有办法不让姜栀成为太后,你帮我对付谢家,和姜寻。”
姜瑜葭实在是在宣王府后院待久了,不然她不会如此轻易就信了吴晚晴的话,姜栀的孩子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生下来?皇贵妃把持后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眼看着姜栀一步登天,难道还真的让当初那个凤命谣言成真不成?
可姜瑜葭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吴晚晴提到姜寻,她更是失去了理智。
“姜栀的孩子没有了,成帝就没有了最后的一点希望。如果成帝真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宣王了。即便现在宣王有了正妃,但是宣王的长子不会变,依旧是你的儿子。”
姜瑜葭有些心虚,这几天她已经找人调查了,也派了人回安远侯府,她知道,自己孩子的身世好像真的有猫腻。
但是姜瑜葭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威胁了宣王,换得了侧妃之位和暂时的安宁。
姜瑜葭清楚得很,宣王不会容忍自己捏着他的把柄平安度过一生,自己和孩子迟早会悄无声息地死在他的后院。
也难怪王妃不来找自己的麻烦,想必也是宣王安抚过了的。
谁又会跟一个不入流、构不成威胁、马上就要死去的人过不去呢?
“你想这么做?”
听到姜瑜葭这话,吴晚晴笑了,伸出手放在姜瑜葭冰冷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