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会不认得这封信上的密语吧?”
宣王放下茶盏笑着说:
“这么好的茶侯爷当真不好好尝尝?还真是可惜。”
姜誉哪有心思喝茶?刚要说话,便见宣王抬起头直视着姜誉,敛起刚刚一脸的笑意,严肃说道:
“既然侯爷找来了,本王便就没打算隐瞒。此前与侯爷通信之人,确是本王。”
姜誉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绷紧了神经,不解地问:
“可王爷为何要与本侯合谋那些……那些事?王爷可是知道本侯父亲手中的秘密?”
宣王心中冷笑,这个安远侯还真的不如老侯爷的一根手指。要没有祖上挣下来的功绩,这个安远侯早就被弄死几百回了。
“哦?老侯爷手上的秘密本王怎会知道?侯爷也说了,那是……秘密!”
姜誉显然没听出宣王话里的暗示,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可是,父亲分明就是藏了什么,难道真的给老三了?”
“侯爷的家事,本王就不便插手了吧。还请侯爷自行解决。”
说罢,宣王便不再开口,任凭姜誉是有意还是无意,宣王都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品着茶。
姜誉眼见指望宣王出手是不大可能了,心里骂骂咧咧的告辞了。
如此一来,便把答应去看姜瑜葭的事给忘了,可怜姜瑜葭在院子里等到了天黑也没等来姜誉。
姜瑜葭实在等得焦急,便派了红玉去打探。
红玉回来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姜瑜葭摔了个茶杯,这才从红玉口中得知姜誉早就离开了。
姜瑜葭怒极,在屋内摔了一套茶具外加两个花瓶,还没等丫鬟收拾完,姜瑜葭便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刺痛。
姜瑜葭慌了,不敢明目张胆地请大夫,让红玉从小门偷偷出去,到外面请了个大夫回来。
南院的书房内,青松将姜瑜葭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宣王。
宣王放下手中的笔,淡淡一笑说:
“继续盯着,先不用管她。”
青松思忖一瞬,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