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刚才县衙后院发生了什么情况,有了这两个受伤的草原人,他们就有了证据。谢博渊大手一挥:“请耶律部族七王子到县衙走一趟吧!”
老路带领几名衙役直接拿着兵器就要闯进民宅。耶律·阿奇见这人竟然真敢下令强行带自己去县衙,开口道:“我跟你们走一趟县衙就是了。你们留下看好家!”
耶律·阿奇不忘吩咐自己的几名手下。谢博渊忽然高声道:“耶律王子多虑了,我是要请你们所有人都去县衙,带走!”
谢博渊率先踏出衙役的包围圈,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忽然有一名衙役小跑追了上来:“原师爷,人数不对。民宅里只有5人,和那老头说得人数对不上。”
谢博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其他人不重要,有耶律·阿奇在手里就够了。
一行人回到县衙,谢博渊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前厅没打斗痕迹,但是肖青山和程四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肖青山看了一眼谢博渊身后,昂首阔步走进来的年轻男子。肖青山稳稳地坐在主位丝毫没动:“虽说远来是客,但不请自来的也算不上什么客人。耶律王子请坐吧!夜深了,就不用喝茶了。”
耶律·阿奇学着大梁的书生样子,也摇着一把折扇。此刻,摇扇子的手也顿住了:“大梁的官员,好大的架子啊!”
肖青山此刻已经很努力地在压着怒火了:“耶律王子,深夜求见本官,是想亲自向本官解释一下这件事吗?”说完,肖青山看了一眼程四。
程四转身出了大厅,片刻几名衙役抬着三个担架回来了。三个担架并排放在了耶律·阿奇面前,程四走过去一个个掀开蒙在担架上面的白布。
“啊!”“****”“****”耶律·阿奇身后的几个属下率先发出了惊呼声。耶律·阿奇脸部的肌肉抽动着,死死地捏着手里的折扇。
耶律·阿奇看了几眼三个已经没了气息的下属,显然其中两个都是被利器割喉而死。耶律·阿奇抬头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坐在主位上的肖青山:“大梁的官员,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