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县令大人竟说要修建一座高两丈、宽一丈半的城墙?
吴主簿拨拉着算盘珠子的手骤停,脑瓜子嗡嗡的,半天没醒过神来。
当朝边关要塞,城墙顶多也就这个宽高度了吧?且那还都是朝廷出钱给修建起来的,咱们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有必要如此劳民伤财吗?
况且,平日里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不好吗?
可他哪里又知道刘二福是如何想的呢。
县令三年一任期,任期一满,刘二福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委任到哪里。
这么大一座“金山”,若是没了自己坐镇,势必会引来多方觊觎,到时候“金山”还能不能用之于民,就不得而知了。
趁现下自己是一县之长,他就要尽职尽责为宁闵百姓谋福祉,让他们衣食无忧,同时能抵御外侵。
不止考虑当下,更要以长远计。
“吴主簿,修建城墙只是其一,你可以仔细看看咱们大人用两个昼夜起草的这份文书。”景玮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抖着手将文书放置在吴主簿的书案上。
此时的景玮,极力压制着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一种从未有过的使命感,爆发式的冲击着他的灵魂,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积蓄已久,只等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