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和他说清楚呢。”林笑笑不理解,为什么要以欺骗的方式。
“你不是一直在偷听嘛,没听到他说不赞同我的理论啊。”秦总伸了个懒腰,将林笑笑拉到怀里。
“你不是最讨厌谎言嘛。”林笑笑回忆起往事,也不禁有些感慨。
“个人感受,比起那些患者的苦难,又算得了什么。”秦总叹了口气。
如果他不这么做,不拿回基金会的话语权,那这基金会,真成了捞钱的机构,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
现在有证据在手,他可以将更多的资源放在董欣身上,支持她做科研,贪污的问题是查不尽的,在董欣没有研发出特效药之前,基金会不能关,只能将真相和正义埋进深渊。
他不指望钱欢能够理解他,因为钱欢的阅历还不够多,还不明白这个世界运行的轨迹。
钱欢可以成为理想主义者,因为他孑然一身,而自己,只能是现实主义,因为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
“他不会因为你,就不和秦风来往了吧,要真是这样,秦风得恨死你。”林笑笑有些哀怨,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不会的,小钱这个人,恩怨分明,他或许会讨厌我,但不会影响到和秦风的友情。”对此,他丝毫不担心。
如果友情这么容易变淡,那就不是友情了。
市区的街头,江成和几个朋友喝着闷酒,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宿醉。
在基金会待了十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钱欢上任几天,就把他从科研主任的位置上撸下来,老情人张雪也被他拆散了。
他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吃喝嫖赌,失去了基金会的工作,就没办法过以前皇帝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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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到这,对钱欢的恨意都让他无比抓狂,酒桌上无数个酒瓶,他多想一个个砸在钱欢的头上,以解心头之恨。
俗话说,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好在老天爷开眼,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独自一人走在街上。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他本就对钱欢恨之入骨,在酒精的加持下,顿时恶向胆边生,叫上几个朋友,拎着酒瓶朝钱欢走去。
一来一回走了几个小时的钱欢,早就已经筋疲力尽,完全是靠着毅力在前行。
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成一把推进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