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有多臭，那...”钱欢终于找到了倾诉口。

“停停停，打住，不用形容的这么详细。”秦风急忙叫停，再说他真的快吐了。

“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钱欢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一起批判戚采薇的战友。

“她估计只是想要激励你吧。”秦风略加思索后说道。

听到秦风的话，钱欢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好啊，革命道路上出现了叛徒，你竟然帮着我的仇人说话。”

“枉我养了你这么久，吃我的，住我的，说这种话，你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咳咳，你不是说永恒地产最近在裁员嘛，她的压力也很大吧。”秦风脸都被涨红了。

钱欢无力的坐在沙发上，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其实也知道，戚采薇身上背了不小的压力，可是，他真的努力了，上百万的房产，哪有那么好卖！

“或许下个被裁的员工就是我了。”钱欢点了根烟，就他这垫底的业绩，要开刀，他肯定是第一个。

“不会的，他们不敢开你。”秦风不以为然的摆手道。

“不敢开我？”钱欢疑惑的看向秦风。

“我是说他们不会开你，你工作这么努力，他们怎么会开除你呢。”秦风忙喝了口啤酒，眼神有些躲闪。

“唉，那些领导，怎么会看到我们这些卡拉米的努力呢。”只要没有业绩，那一切努力，都是狗屁。

“算了，不提工作了，秦风，有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你了。”钱欢一改萎靡不振的态度，连眼神都变得渴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