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以眼神示意,勿要轻举妄动。
当前情况,这名将领也只是怀疑,并未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自然,试想一位新入宫的车夫,在这种还不是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于是他勾着头,身子瑟瑟发抖,一言不发。
就在此危急关头,一匹马从大道尽头弛来,马上之人正是梁公公。
他匆匆下了马对蓝月儿鞠躬:“老奴见过平南公主。”
蓝月儿点了点头,抢先问:“这位可是你新来的侄子?”
“正是,他叫梁小成,家中亲人双亡,无依无靠,老奴见他可怜,便带入宫里做个车夫。”梁公公说着还拿出批文和腰牌:“刚刚认领,尚未来得及送达。”
“梁公公,他真是你的侄子?”将领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他,冷冷的问。
“余统领,没错呀,这不批文下来了。”梁公公将批文展开让他看。
余统领道:“昔年你伺候皇上,后来贪腐钱财被革职,皇上念在旧情没有追责,放置御马监,所以你是戴罪之人,你觉得我会放心将公主殿下交到你和一个外人的手中吗?”
“余统领所言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老奴只好和小侄回去了。”梁公公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白玉成道:“小成,咱们回去吧。”
草,好不容易就要与月儿见面,却被这个余统领给搅和。
此时此刻,白玉成心中无比愤怒,若非他心态好能够沉得住气,早就豁出去了。
怎么办,梁公公也是尽力了,此种场合,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权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低着头听命。
就在白玉成这边挪动脚步无奈离去之时,蓝月儿说话,她的声音变得温合了起来:“余统领,辛苦你多日来的守卫,今日本宫心情甚佳,想去御花园中抚琴唱曲,此事讲究一个心情,更讲究的是随缘,今日你又是阻挠又是换人,本宫哪有心情再去。
你担心本宫安危是好事,但本宫亦怀疑你是否有那个本事能够保护我,因此,我来试一试,如果你能够战胜本宫,那从今往后一切都听你的,若你打不过我,永宁宫也留不得你了,因为我不要一个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