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年纪小,又是在道观里长大的,不知社会险恶,本是来报官,怎么就被当成犯人抓起来了。
小道士连唬带吓之下,又挨了打,都快要死了。
就在此时,哐当一声,牢门打开,三个人走了进来。
小道士就像看到了救星,拖动满是伤痕的身体,朝着走来的三个人伸出了手,虚弱的呼喊道:“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牢中腐臭之气弥漫,许文泽捂着鼻子走进来,看了眼小道士问:“你就是那个盗窃杀人的犯人?”
“啊,没……没有,我是清风观的道士,前日有歹人来我观中……”小道士结结巴巴的将事情叙述一遍。
许文泽听后皱起眉头,想了想,又向他问:“你再将听到那会些人说的话,重复一遍。”
“他们……说要在此地……劫杀一名从西城来的官员。”小道士赶紧说。
“他们可曾提起这名官员姓名?是否说过去往何处?”许文泽问。
小道士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然后摇了摇头。
“呵呵。”许文泽笑了笑,蹲到了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想一想,只要你想起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一听自己可以走,小道士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他赶紧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想起来就可以放我走?”
“没错,我是这里的管事,说话自然算数。”许文泽微笑着说。
小道士赶紧说道:“我隐隐约约的听到,那会儿带人说这位官员好像姓柏,是要到昌南县来的。”
“姓柏?”许文泽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柏……柏……白,啊是不是白玉成?”
“对,好像是这个名字。”小道士一脸的兴奋,他咬了咬牙,坚持着从地上爬起来:“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呵呵,想走啊?”许文泽冷笑起来:“本官怀疑你有通匪的嫌疑,乖乖在这儿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