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凡真正在云水楼与同门一块打牌,她不玩这种东西,只是穿着执法堂的制服出门太招摇,正好瞧见欢喜峰将云水楼开到天心盛会,索性进来玩一把。
结果,梁凡真自己也没想到,进来容易,想出去就难了。
于是,散修联盟拉着别的修士找梁凡真讨要公道时,就看见眼前如此骄奢的一幕。
一克值上万灵石的六爻金砂,被制成漂亮的纸牌,在琉璃灯前闪烁着细微的金光。
有人认出,光是那一副牌就值头元婴期的灵兽。
梁凡真身边还环绕着云水楼的头牌花魁、银魁……他们昨晚花了几百万灵石,连个面都没见着,如今却娇滴滴地贴着她。
喂葡萄的喂葡萄,按摩的按摩,还有一个美男衔着酒杯,想与她来个亲密喂酒。
比起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在切磋论道,梁凡真这里真的不要太爽,神仙都没她快活。
原本是质问梁凡真放跑散修联盟的几人,突然开始怀疑梁凡真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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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说是女修,但他们可没见过哪个女修,比男人还会享受,加上梁凡真穿着执法堂制服,单从外形来看,实在雌性难辨。
“客人好生无礼,这是私人香阁,无事还请出去,不要打扰我们的兴致。”花魁伸手,招人示意请人离开。
对美人,男修总是多些耐心,一改进来找麻烦的脸,浮上笑脸:“都是熟人,梁道友抛下我们不来论道,独自躲这享乐,莫非真如外面所说瞧不上我等?”
“还是说,梁道友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来面对众人!”
啪。
纸牌洒落,前面的漂亮男修又输了,他温润道:“梁师姐也不让让我?”
“是你在给我喂牌还差不多。”梁凡真随手抛了个储物袋过去,虽是赢了,却主动给对面漂亮男修送钱,这一举动,惹得对方笑意又深了几分,滟滟的目光变得荡漾撩人。
他从一旁给梁凡真倒上酒,侧耳轻说:“比起喂牌,我更想喂酒给师姐,纸牌玩得也差不多了,师姐想不想换个游戏?”
梁凡真:“说说看。”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让散修联盟的人面子难看,正要发脾气,那漂亮男修又看过来,道:“听说联盟中个个都是驯兽的好手,每人圈养灵兽无数,不如一起来玩场斗兽?”
那人嗤笑,目光嘲弄地打量着梁凡真:“斗兽?是让梁道友亲自下场吗?”
话一落。
周围的曲乐舞蹈蓦地停下,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说话那人。
“道友若是想,我都可以。”梁凡真语气如常,甚至称得上好脾气。
云水楼都是欢喜峰的人,对方不善斗法,可要说用起阴招或者是媚术,他们这群人起码得交代一半在这里。
同行之人暗骂一句没脑子,立马出来打圆场:“肖道友昨夜痛失心爱的灵兽,心情暴躁,口无遮拦了些,梁道友勿怪。”
“原来是自家灵兽被人暗害,心情不好啊?”梁凡真恍然大悟:“理解,心里有气总得找点事来发泄。”
放屁!
他又不是那种窝囊废!
梁凡真这话,摆明了就是说他没本事,只会随便找人撒气!
被称为云道友的这人,刚下去的怒火,又忍不住上来了,一把将自家灵兽的尸骨丢出。
他冷呵道:“我们联盟的灵兽都集中在一处豢养,事发当晚,灵兽死伤惨重,有修士与你交手,无论是现场还是他本人,身上都留有你白骨剑的痕迹,梁道友要如何狡辩?”
被当成是证人的那名修士,将伤口露出。
梁凡真一眼看去,见他皮肉仿佛被什么腐蚀吞吃过一样,就连骨头也呈现这种症状。
她的白骨剑,有时候贪吃时确实会弄成这样。
对方见梁凡真看着不说话,原本只有五分的怀疑,如今有了七成。
“你还有什么话说!”
“就算你是万佛宗执法堂堂主的人,也不该如此,身为万佛宗的人,竟然怜悯妖族!”
……
说来说去,又开始拿着梁凡真妖族的身份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