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清知道夏风这是在故意调侃自己,她剐了夏风一眼。就是这一眼,那真是千娇百媚,粉黛无颜色,花儿亦羞惭,直看得众人神魂颠倒!
夏风被李文清剐了这么一眼,他反而更觉心情愉悦,欢笑着走到了药学仙的仙台下。
走到台下,他们看见台上一人端坐于蒲团之上,他正闭目调息,俨然若出世之僧。这人身形瘦长而精干,脸上既有一份慈悲之色,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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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本来以为这药学仙的仙台上应该摆着丹鼎药庐什么的。他觉得药学仙之争,一众弟子可能会比试炼丹、炼药什么的。对于炼丹药,他可是自信十足的。来这儿之前他都打算以炼药的本事征服这药学的杰出弟子了。可谁知一来到这儿,他就傻眼儿了。他都不知道台上那家伙坐在那里干什么?甚至他都开始在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药学仙的桂冠争夺要比打坐参禅不成?
实在搞不懂台上之人究竟搞什么鬼,于是夏风就把目光转向了葛大仙和姬宝。葛大仙这家伙却极其欠揍地卖起了关子:“我说盟主大人,你不是会看相吗?你倒是给台上这家伙瞅上一瞅呀!”
夏风毫不客气地给葛大仙来了一记“疯神腿”,然后就动用破幻之眼用相人术给台上那人看起了相。这一看之下,他就皱起了眉,长长地叹了口气:“医者仁心魔惊惧,妙手回春鬼见愁。寿星为友猿献寿,禄星作伴鹿衔芝。阎王殿上推杯盏,兜率宫里炼回春。针石可救众生厄,慈航普渡有妙方。唉,这家伙能耐大是大,但医者难自医,夭寿短命,他终究是阎王座上宾,这阎王相可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夏风这么一说,众人可不淡定了,姬宝更是难以置信地道:“夭寿短命?不会吧?他可是出自八大家族之一的杏林李家啊!而且,他爷爷李杏林可是药学通神,救人无数,专门跟阎王抢人,人人尊之为‘地藏王菩萨’。这李一真就算真是夭寿短命,那他爷爷也不会让他真的沦为阎王座上宾吧?”
李文清也觉得夏风所说着实有些不可思议,她补充道:“李一真的爷爷是‘地藏王菩萨’,他爹就是当朝御医之首李言闻,也是闻道学院走出去的一代药学仙。李言闻曾说过,治国、治世先治己,医他人易,治己则难,杏林回春无死症,庙堂酷烈有龙虎,妙手能生白骨肉,世道污浊难治心。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其无论是治国经世,还是治病救人,那都是当之无愧的圣手!有这样的爷爷和父亲,这李一真还能夭寿短命?”
葛问仙在一旁将折扇打着手掌心,连连点头赞许道:“没错,没错,这李一真怎么都不该是夭寿短命之人吧?且不说他的爷爷和父亲,就连他自己的药学修为,那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啊!药学只是统称,其中包含了炼丹制药和治病救人两门大学问。而这李一真不仅精通两大学问,更是在针灸治病救人这一领域盖过了他爷爷和他父亲的风头,所以李一真也被人们称作李一针!他的这一绝技那可是真正的惊天地泣鬼神,可谓是,一针生,一针死,一针救命死人生笑,一针致命阎王泪流,一针迎来生不如死,一针送去含笑九泉。一针能叫神仙魂飞魄也散,一针管教死鬼还魂又复生。就是这样的李一针,就算他爷爷和他爹救不了他,难道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众人都一致怀疑,药学成就都能压盖他爷爷和父亲一头的李一针,他怎么会夭寿短命呢?夏风听他们这么一说,连他自己也有些起疑了。于是,他动用破幻之眼再一次给李一真看起了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