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她的一生,这才是酒的最珍贵之处!你一个猥※琐大叔懂什么酒?你懂什么叫佳人泪断人肠?哼!你不懂!
明明是个不解风情的猥※琐大叔,还装什么知酒、懂酒?我都替你觉得丢人!老不羞!”
柳青如遭雷劈,傻在了当场,片刻之后,他从夏风的话中回过味儿来,顿时老脸一阵通红。夏风一看柳青的青光脸突然发红,他惊急退后,以为柳红又复活过来了。
夏风这惊忙一退,不料却撞在了一片柔软之中,鼻间传来一阵花香,夏风转头一看,正是杜羞月。
夏风刚看到杜羞月,他的耳朵就一阵剧痛。杜羞月揪着夏风的耳朵俯下身来,吐气如兰:“小夫君,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也说给奴家听听?”
夏风痛得嗷嗷叫:“你这怎么跟我姐似的揪人耳朵”
杜羞月使劲一拧:“你叫谁姐呢?”
夏风痛得嗷嗷叫唤,他连忙改口:“不是姐!不是姐!娘子!”
杜羞月玉指一掐一拧嗔怒着:“你叫我啥?”
夏风耳朵都快掉了下来,他再不敢撒疯了,他哭饶着:“杜姨,痛!痛!我知错了!……真痛!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杜羞月一看夏风那鬼灵精的样儿,她松开了手娇笑起来。这一笑直笑的花枝乱颤,明月羞见,群芳暗妒!一旁的柳青看呆了,老脸也越发的通红,而夏风则蹲在地上直捂耳朵。
过了许久,杜羞月的酒发生了作用,夏风的舌头、瞳孔恢复了正常模样,他身上的红光与蛇鳞也消失不见了,尚山与其他人也一一苏醒了过来。
苏醒过来的众人不明所以,他们只模糊的记得夏风好像变成了蛇一样的怪物。想起昏倒前的一幕,他们纷纷紧张、害怕地看向夏风。当看到夏风无事,他们才放下了心。
夏风心知众人担心,他便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夏红舞、夏诗竹知道已经没事了,她二人像两只蝴蝶似的飞向了杜羞月。
这时,柳青向杜羞月点了点头,打了招呼,他沉重开口:“妖后已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必杜仙子也是知晓此事的。
我这次来,一是柳红私心作祟,恶障缠身,他要夺夏风的肉身分离独立出去,从而脱离我的牵制,获得所谓的自由!
二嘛,妖王之令我也不得不屈身顺从。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寻找妖后的线索。如今,事情已然明朗,显然妖后的失踪与夏风有关,而且恐怕关联甚大!
柳红已死,我可以跟妖王借口推脱,帮你们遮拦一下,但是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妖王似乎已经知道了妖后在这里失踪的线索。若是妖王亲临,怕是要生灵涂炭了!”
众人心里一沉,他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