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溪很坚持,“我哥从出院之后,就不肯花我一分钱了,别看他以前吊儿郎当的,自尊心强得很。”
陆离看她这么倔,也知道她性格这样,就没有再强求,不过,也多问了几句,关于她哥哥陈玉澜的情况。
陈玉澜被白榴儿那么一弄,出院之后,也极少和人打交道。
按照陈玉溪的话说,他是觉得丢人。
只听陈玉溪道:“这样也挺好,他现在整天在家,要么陪我爸爸下棋,要么就自己在那儿看书,突然就开始看他以前大学时候的各种专业书籍了。”
以前的陈玉澜,除了女人,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学习过?
“不聊我了。”陈玉溪转开话题,看向舒宓,“庞自杰升职了,一直念叨请你吃饭呢,你老是都没空。”
舒宓最近确实太忙了,“过段时间吧,那会儿就空了。”
要么失业了,要么时间自由了,有的是空闲。
吃完饭,舒宓和陈玉溪一起去了一趟卫生间,两个男士先去开车等着。
路上,陈玉溪就很直接的问了她,“最近听了好几个你的八卦呢,那位储先生怎么样了?”
舒宓笑笑,“都是八卦。”
陈玉溪看了看她。
到后来出了洗手间,在仪容镜前的时候,陈玉溪才说想请教她一个事情。
“如果两个男人你都不排斥,个人条件更好的那位目前感情不清楚,另外一位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