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个,刚刚舒宓替白一说话,他才会觉得心头一热,也愿意跟她坐下来聊。
舒宓也不拐弯了,“我找过赵科长的,是准备自己做一个研究小组,缺成员,如果白先生您能加入,薪酬我可以不给定,白一需要多少医疗费,我就给多少。”
白桥南显然愣住了,“聊了这么多,你不是医生吗?”
舒宓失笑,几分揶揄,“我今天是穿了白西服,但不是白大褂哦。”
话说回来,舒宓很认真的看了白桥南,“我知道您快退休,而且 在工作和白一之间不好平衡,有提前退休的打算,所以才找的您。”
“您不用着急答复,想好再联系我就行。”
舒宓想给他留联系方式,不是给名片,而是存他手机里。
白桥南拒绝了,而是让她念一遍号码。
然后,舒宓惊愕的看着旁边的白一已经准确的把号码重复出来。
白桥南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他就是记性好,跟复读机一样。”
又赶紧解释,“不过,他不是什么都往外说的,你的号码,他不会跟第三个人说,你放心。”
舒宓冲白一一笑,“我信他。”
末了,她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对了白先生,如果可以,到时候您来我这里后,帮我介绍几个您的学生?”
白桥南不做研究之后,工作时间没那么紧,去大学讲座过一段时间,网络上也有他的网络课。
白桥南笑了一下,“那可能希望不大,一来,不满意的也不好介绍。二来,我满意的学生极少,而且就业都好。”
“还有例外的,像储行舟那样,把自己牺牲了一头扎进死路里,再活着出来估计也一身病,去你这种私人项目,恐怕等于坑了你,也不好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