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瞪了她一眼,倒是狠狠的把纸巾拽了过去,道:“傅司遇果然就是个狗东西。”
舒宓挑眉,果然吧,不是跟傅司遇有关的话,她施大小姐能做这么反常的事?
出了医院,才听施润说,白榴儿是流产住院的,好像说自己在家里吃药,流的不干净,把自己弄得大出血了,然后被拉来住院的。
舒宓抿了抿唇,伸头一刀:“傅司遇的?”
果然,施润直接眼神都冷了,一丁点儿平时的散漫都不带,“如果是,他明天就可以滚出施家了。”
舒宓倒是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你跟他真的会有结果吗?你爸可是娶了他母亲的。”
施润最烦的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傅司遇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从一开始就这么说的。
所以,到现在,就好像是她一直在强人所难。
吃完饭,施润没有心情逛街了,出了餐厅,就跟她道别。
舒宓也累了一周,当然是早点回家歇着,临走嘱咐了她几句:“路上慢点开。”
施润头都没回,只是反手冲她摇了摇。
一路上,施润也确实开得特别慢了,但终归是要到家的。
别墅里已经亮着灯。
保姆在门口来迎接她,还是每天那么慈爱的笑容,跟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一模一样,“小姐回来了?”
施润微笑,把食品袋塞进保姆手里,“好吃的。”
“我这副牙齿非得吃坏了!”保姆嘴里嗔着,脸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