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温惠眼眶发红,“你胡说!”
黄夫人叉着腰,“我有没有胡说你去大街上问问吧,现下哪家不知道许庶投敌叛国了?堂堂使臣竟然如此没有骨气。”
董温惠摇头,“不可能!你休要给他泼脏水。”
在她心里许庶是最正最有骨气之人,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呵,如何不能?这些年使臣投敌的还少吗?许夫人,没有过几世的恩荫教养就是不行,凭他科举做官还不一样是软骨头。”
“罗晴!你住口!”
黄夫人打定今天要出气,这种欺压会给她一种莫名的快感,什么位置的人就该乖乖待在什么位置去。
“且不说许庶,光是你家那个妹子就没有人听说过还有那样的人呢?主动同人家提和离的,当时那王爷可是什么都没做错,府里也没几个人吧。”
“你那妹子要和离,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爷日后会倒提早谋算,却是没想到自己也倒了吧。”
“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检点的人自会有恶果。”
她这话不仅影射董淑慎也不满何琴,毕竟董家之前是大族,比起黄家来算是要高出一截的。
如今纷纷倒了,临安大族里就数着自己家里了。
董温惠一听黄夫人把矛头都对准董淑慎了,更加忍不了,“你好端端的,说我们家慎儿做什么!”
周围得妇人们虽然两边都不同情也都不看好,却乐得见旁人吵架得个乐子看。
黄夫人绕着董温惠转了一圈,啧啧道,“今日可是文安郡主好日子,谁给你下的帖子呀,凭你也配来这里?”
董温惠咬着牙,捂着女儿的耳朵,浑身发抖。
黄夫人瞧着府里的小厮开口,“这算罪员的娘子吧,也能来这里?”
那小厮瞧惯了黄夫人跋扈的样子,他一个小人物,只好对着董温惠比手势,“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