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杨双打了水过来,依旧低着头却瞥见了辛长林肩膀处的伤痕往外渗着血,她看着眉头一皱,“疼,疼不疼啊?”
辛长林无所谓道,“哪个上战场的没点儿伤,就是昨晚破皮儿了而已。”
他说的轻松,杨双看那摩擦出的血痕就心惊,主动道,“你,你背上的伤自己可以吗?要……要,要不要我帮你?”
她完全出于善心,辛长林莫名的耳根红了,他虽然没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识,只是还没有被任何女子碰过,连手都没挨过。
“怎,怎么了?”
杨双侧头看他,辛长林扭过脸去轻咳两声,可他居然真的就想让杨双帮他上药了,说不清为什么。
“没什么,你就帮我把背上的伤口撒点儿就行。”
她点头,“好。”
女孩子的指尖软软的,她动作又轻,辛长林觉得如同上刑一般,为什么会这么痒。
“杨,杨双?”
杨双顿了一下,“怎么了?弄疼你了?”
辛长林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蔓延,“没……没有,你是叫杨双吗?”
“嗯,我叫杨双。”
“我,我叫辛长林。”
辛长林不知道为何要来这么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傻,他这是在干什么?
杨双抿了抿唇笑,“我知道。”
“你知道?”
“对啊,听鹤卿哥叫过几次。”
“噢。”
辛长林说完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在他看来有些凝滞,心里很怨恨自己不能像那些书生那样多读点儿书,现在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父亲是辛攫,辛将军吗?”
杨双试探着问,辛长林点头,“是。”
她手里的动作微顿,鹤亭哥就是为了辛攫吧。
“那你知道梅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