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郑氏贼喊捉贼,究竟是谁没看好自己夫君?”
郑云闻言转向董淑慎,辩驳道,“绝对是瞎说!是你勾引我相公在前,他怎会做出如此事情?”
赵朗看着董淑慎,眉头皱起,“你怎么不早说?你……”
董淑慎知道他想什么,面不改色道,“妾身先前没证据不好说,世子,妾身是清白的。”
“……嗯。”
他低低应了一句,董淑慎传唤进了按照梅鹤卿信上提到的人证。
画舫上的侍女不固定,经常跟着戏班子,台班子各处跑,故而查起来不易。
那日收下窦洵的钱给董淑慎下药的伶人这些日子又回到临安,因而梅鹤卿才送了这封信,让她去问这个伶人。
听到福寿堂这边的事情,董淑慎就叫阿六把人带过来。
那伶人进来跪下,和盘托出,是窦洵觊觎董淑慎许久,又因着在府内高门大院,他又不会功夫根本近不了身,这才想了这么一招。
趁着董淑慎外出,又是游玩儿,在画舫上窦洵动了这个心思。
郑云哑然,她似乎没想到董淑慎能把人找的这么快,同上位的老夫人对视一番,皆在对方眼里看到惊讶。
“那又如何?董淑慎,你同样是失了贞洁,还有什么脸忝居世子妃之位!”
董淑慎看着郑云和窦老夫人的小动作,也是明白这一招往哪儿摆了。
图穷匕见,想要她的管家权了。
先前赵朗不在,无论窦老夫人,还是别人都得依靠她,连赵松也不例外,面上不敢夺权。
如今赵朗回来,她就没用了是吧。
但是。
董淑站起身来看着赵朗,赵朗心里忽然发毛,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世子,您说,妾身可是清白之身?”
江柳同董淑慎最后一夜夜谈时,两人都一夜未眠,她同董淑慎讲了赵朗如今没有性能力,是如何如何折腾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