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就是。但是我不能说,这是我答应他的事!”
“那就谢谢老爷子了!”
李非常将自己和戴树豪之间的恩怨详细讲述了一遍。
“我们家戴树豪是个很孝敬的人。他很尊重他的爷爷奶奶。”老爷子说道,“我们家和他爷爷奶奶关系很铁。”
“您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表兄弟的关系。”
“哦,那您能告诉我,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既然问起了,我就跟你仔细说说吧。”老爷子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当年的那场战役中,你父母所属的部队并没有受多少损失,只是牺牲了两名军官。但是,你爷爷却死于战斗中了。当年的军区首长就向你爷爷承诺:会照顾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我和你奶奶虽然对戴树豪很欣赏,可他终究是个外姓,而且他的爸妈都是当时的高级军官。如果他们真心照顾你们,对你们的帮助肯定比我和你奶奶强百倍千倍,你们也就不用像现在这般辛苦的打工挣钱,养家糊口了。我们当初对他们提供的帮助已经够多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麻烦他们。但是我们也不忍心看你孤单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更不忍心你吃亏,毕竟他们的权利很大,你要是遇到难处,求上门去,他们肯定帮忙,但是我们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老爷子,我懂了。”
“哎,你能明白就好,这些事情不能怪你父母,我们都是一把岁数了,还有谁没走过风风雨雨?但我最痛恨的是戴树豪,那孩子简直是个畜生!”
“他怎么了?”
“他的妈妈和妹妹是我的老战友。我当年还是个普通兵的时候就认识了我的老伴儿。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小护士,我就是她的兵,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们是彼此信赖的战友。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后来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们在一起共事三年,我就追求她。她是个很传统的女性,她不敢谈恋爱。我也没敢逼迫她,我们就保持这种纯洁的友谊。可是,戴树豪的妈妈突然给她写信,说我在外面有人了,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要求她离开我。她哭着把信给我看了,我一怒之下就去找了戴树豪,狠揍了他一顿。我没有打他的头,而是扇了他耳光,打掉他几颗牙齿。后来他们就搬出去了。我和老伴儿结婚后,我才知道戴树豪是戴家唯一的独苗。戴树豪他爸妈对我们都很冷漠。我的心态慢慢转变了。我对待他们也越来越疏远。有一天我去医院探望老伴儿,听说她生病了,就去看了她一趟。没想到戴树豪也跟我去了。他看到我去看我老伴儿,就质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他的声音特别大,把他爸妈吵醒了。他们俩就骂了戴树豪一阵。你猜怎么着?”老人家卖了个关子。
“怎么啦?”李非常问。
“你爷爷说:戴树豪,你怎么对你叔叔和婶婶说话呢?他们是你的亲人,注意你说话的礼貌!”老人家严肃的说。
“老人家,他们这算是家暴吗?”
“当然不算!这叫警告。我告诫过戴树豪,让他注意对待你叔叔婶婶,他不听啊!你看你叔叔婶婶都气坏了!”老人家叹息道。
“老爷子,他们为什么打他?”
“你叔叔婶婶说他没教育好自己的儿子,不能对叔叔说话那么没礼貌。戴树豪当场就顶撞了你叔叔婶婶,还说你们不是他的亲人。”
“戴树豪太嚣张了!”
“是啊!他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我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跟他认识的?你们的年纪差得有点远吧?”
“老爷子,我们的确认识很久了。但是,他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他怎么认识的你?”
“这……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我也搞不清楚。他说他见过我,他的印象很深刻。可惜我已经忘记了。”李非常解释道。
“那你们是怎么交往的?”老爷子问。
“我们一直是朋友,偶尔在电话里聊聊。”李非常解释道。
“这不可能,你和戴树豪不熟悉,他凭什么会对你印象深刻?这不符合逻辑。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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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岳母发现有一些不对劲,而且早就对这个女婿不抱好感,她说道:“李非常,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啊?哦,不,没有。”
“你快说呀,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干了什么勾当?”
李非常急得满脸是汗:“我没干什么勾当啊!”
岳母离开说道:“如果你真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搭,我劝你立马去自首吧!”
“妈,你别胡说八道。”李非常急了。
这边也觉察到女婿可能做了对不起丈夫家庭的事情。她也赶紧问:“非常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非常说道:“我……”
这时岳父发火了,说道:“先让他容身留下,再慢慢想法处理。”
李非常再老岳父家如坐针毡。
于此同时,李非常一直心神不宁地待在老岳父家中,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鸟笼中的鸟,无法自由飞翔。他不知道警方为何突然对他展开追捕,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他的思绪纷乱,焦虑的情绪渐渐在心中蔓延。
老岳父看着心急如焚的李非常,心生怜悯,他走到李非常身边,轻声安慰道:“非常啊,别太担心了。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警方会弄清楚真相的。”
李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中,一切似乎都无法挣脱。他心中的焦虑和不安越来越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就在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李非常抓起电话,紧张地接听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李非常,你被通缉了。快逃跑吧!”
李非常的心蓦地一紧,他的手中的电话差点从指间滑落。他怎么会被通缉了?他完全不承认自己犯的罪行。他开始后悔自己对戴树豪的信任,也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愤怒。
他迅速意识到,他必须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他连忙掏出手枪对着自己老岳父,老岳父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同意了他的决定。
李非常的心情复杂,他感慨万分地看着这个曾经温馨的家,却无法再停留一刻。欲要老岳父最后动用一次公权调动O字头车牌警车护送他过境S港。
李非常倒是丧心病狂击晕了老岳父,又急令老岳母以丈夫之名义调车。
车刚刚到,李非常便捆绑了岳母,又嘴塞布团。再抉着昏迷中的老岳父仓忙逃进了车里,令司机按自己拾令开车。
他们急匆匆地离开了老岳父的家,拐过一条小巷,悄悄地走上了一辆等在巷口的出租车。李非常不断环顾四周,生怕有人跟踪。他感到自己好像置身于一部紧张刺激的悬疑电影中,每一步都可能是命运的转折点。
车辆飞驰在城市的道路上,李非常的思绪飘散开来。他回想起那个曾经让他感到温暖和安全的朋友,如今变得陌生而可怕。他不禁想起那封信,那封宣告他们关系破裂的信。他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却也更加坚定了自己逃离的决心。
夜幕渐渐降临,城市的灯火熠熠闪耀。李非常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绪。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走向何方,但他知道,他必须面对这一切,寻找真相,还清自己的清白。
而在专案组的办公室里,警员们看着监控画面中李非常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们心中也充满了疑问和困惑。他们开始重新审视案件的线索,试图找到真相的蛛丝马迹。
然而老岳父家的勤务兵张大喇叭突然发现情况有异,急忙冲进屋内。他惊讶地发现老岳母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张大喇叭赶紧解开老岳母的束缚,并将她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