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雅忽又正色道:“二头家,你…说哪里去了?”
“好,好,不说。”苟奂说不说,却又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要嫁给他,是有些屈了你,但不是说现在讲的是男‘财’女貌吗?他的那份家私何况还有对你的那份痴情…”
刘梦雅倏地站起,作欲走状,苟奂这才停住了嘴:“好,好,不说,真的不说!你喝咖啡。再来点青果吧?”他脸朝向待应生唤着,“小姐,来碟泰国木瓜。”
一会,女侍应生端着水果上来,他们各自用牙签挑了一块塞进嘴里。两人默默相对,只有被压得低低的歌声,如泣如诉般地荡过来又荡过去!
也许一杯清清的水,
一杯清清的水能让我满足,
也许一封问候的信,
一封问候的信能带给我温暖,
不要那浩瀚的海洋,不要那虚伪的祝福,
且用你那真诚的心,将我轻轻的拥抱;
只要你,拿回你真诚的心,
哦一
我要你,我要你!
哦…
也许你多情的眼神,也不能填补我空虚的心,
哦!
也许你那温柔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