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是瀑布,飞流直落,亦骄亦狂,激起彩虹千道,留下遗憾一潭;
欲是大海、渺渺茫茫,寻不着人生的船,觅不见生命的岸,难道只有那灭顶之灾?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你会写诗?”市公安局刑侦处的王处长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打量着她。
这小娘们儿!王处长在心里叹了这么一句。她确实妩媚俊俏,没施粉黛,那脸还是该红的红,该白的白,该黑的黑,那对诱人的小酒窝,轻轻儿地颤动着,好“酒”的人,肯定望一眼也会醉倒的。
她听到王处长在问她,便轻轻地扬起下颏,一阵红云,顿时掠上脸颊,她摇了摇头。
是一位纯情的少女。刑侦处长顺手又拾起那个本子:“前面这首诗是你抄来的?”
“不,是我写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但却很清晰,低回悦耳,流淌着些许的羞涩。她小心翼翼地理平那本来就很短的牛仔裙,把两只没有盖住的膝盖并拢得更紧些。
刑侦处长感到眼前的气氛实在过于紧张了些,便有意地想松弛一下,他呵呵地笑了几声,而且还尽量笑得轻松愉快一些;“你还说你不会写诗呢!我看你这首诗就写得不错,真的,我都写不出来。不过,我女儿行,真的,她写的诗在特区报都发过好几首。噢,我女儿可没你这么漂亮,比你也许还小点…”
王处长的这番话,果然起到作用。她抬起头来,大胆地回望着他,当听到后来,竟也咯咯地笑起来,“同志您谦虚哩!咱哪能同您的千金比。都快成老太婆了。”
“什么老太婆!多少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