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林已经猜到他的来意,但他还是故作它问,他指着眼前那个人头像:”你还想证实她的身份?”
戴正光摇摇头:”不,我要弄清我的身份。”
“你当然是戴树豪的儿子。”他勿用致疑地笑笑,“市公安局四处科员”。
戴正光说:“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今天,戴树豪告诉我,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没有称爸爸,而是直呼其名。
白崇林想,问题来了。他回头寻思,当初自己那么费尽心思动员他去自守,会不会是多此一举,抑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不成拔出罗卜带出泥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他自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戴正光隐住,尽可能地把目标和战火引到戴树豪那里。管它真父假父。
“戴树豪怎么能这样,闻风而逃?!”白崇林故作深沉,“壁虎断尾,自保!他这样一来,能与你撇清关系,既保住财产不被你分走,以后就只绐余妙了。。。。。。”
“对,有可能!”白崇林妻子没走远,她插话说,“我昨天碰到余妙,无意间她就说到戴树豪跟她谈过遗产继承问题。”
戴正光摇摇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