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补补身子呀!”她嗳昧地笑笑,转头看到画架上摆着的四蝠人头画像,“哟,这么像,这么美,真是天才画家!第三个是我吧?真的,比我真人还美。”
“不,还是你真人美些。”白崇林谦虚的说道。
“要说嘛,你画这人头已经画到家了。不过,要说画女人,光画个头画个脸还是远远不够的,女人还有她最美的地方。”她骄傲地挺挺胸,扭了两下臀,然后,很神秘的问,“你画过女孩的裸体吗?”
白崇林回答:“以前,在学校读书的时候画过。”
“现在呢?”
“没有。”白崇林又补充了三个字,“没机会。”
“是不敢吧?”
白崇林申辩:“有什么不敢的,裸体画也是一门艺术,学校学画,画裸体还是一门主修课。”
“那真的是现在没机会罗?”刘梦雅耸耸香肩,“本小姐愿意为你提供机会,为艺术献身嘛!”
晕,挑逗开始。
笃笃,两声敲门,不迟不早,白崇林的妻子端着两个茶杯进来。她扫了还站着的两个人,把茶一杯递给刘梦雅,一杯放在白崇林的工作台上:“你俩坐着说话呀。”顺手还拉过一张椅子。
“谢谢!”刘梦雅接过椅子坐下去。在白妻的背后稍稍伸了一下舌头,那意思是“危险”。
白崇林妻子走后,刘梦雅问:“你老婆每天就这样监督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