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别吓着吓着的,谁吓着谁了,有事快说。”
“事倒没什么事,就是祝贺你一下,昨晚那条妞可真不错呀!这么快就上了手?这可不像是你的一惯作风。”
“胡说些啥啊?谁跟谁了,别听人胡说。”
“这可不是听的,是鄙人亲眼所见。”
“……”
“别支支吾吾了,快带上那妞一起过来,四人一桌。”白崇林说,“一方面让咱也见识见识,一方面把上星期的账平了。”
“到哪呢?你都够脚了?你可得准备三脚,咱可只是一人。”
“怎么?她不会,还是你小子小气啊?”
戴正光正找不准词儿,电话机被还躺着的周薇夺了过去:“是白先生吧?我就是你说的昨晚那条妞,先自报个家门吧:演还珠格格的,因为没有钱,所以不姓赵,改姓周了,周恩来的周,周薇就是我。不就打麻将吗?请多带一个人过来就行,本人虽不是高手,倒愿意舍命陪君子……怎么,不吭气啦?如蒙不弃,就请二位光临新迁寒舍:小筑9413!知道地方吧?好!不见不散。”
一番连珠炮,轰得挑战上门的白崇林全蒙了。他先是茫然,接着只能啊啊地应对,到后来连啊也啊不出来,直到她说完不见不散的“散”字时,才能呼出一口长气来:“厉害,这妞!”
“怎么,中邪了?”一旁的国振光急着抢过话机,话机早就没有了声响——对方挂了。
“她约我们上她那里去打!”白崇林对国振光说。
“去就去呗,不是正好吗?你怕什么?”
“不是怕什么,我是担心戴正光,这回惹上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妞,麻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