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山月笑了笑:“我知道我对学生管理的手段有些过激,让很多学生怨声载道,觉得我不近人情,甚至说我是心理扭曲。但不管他们怎么说,只要他们在校期间不出恶性事故,只要一届有一两个、三五个学生能从泥沼里走出来,我觉得我的努力就是值得的。”
徐生洲道:“学校支持你对学生从严管理。相信随着本科专业的逐步设立,学校一步步压缩专科生占比,学生也会越来越便于管理。只是希望你在从事学生工作的同时,不要忘了你的专业,记得隔三差五写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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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山月笑吟吟地说道:“当然会记得。毕竟以后管理岗的工资会比不上教学科研岗,只能墙内损失墙外补,多发几篇论文才能维持得了生活、付得起房贷这样子。”
“好好干!以后学生工作处就靠你了。”
现在徐生洲画起大饼来轻车熟路。
难道走上领导岗位之后,画大饼就成了自带技能?
苏山月又问:“那学科建设办公室的人事,你打算怎么安排?”
徐生洲知道她的意思:“放心吧,劳新芳老师不是教育政策和教育法学的博士么?如果她没有意见的话,就让她去学科建设办公室吧,负责研究当前国家高等教育政策变化和民办高等教育发展趋势。”
自从上次发生了泄密的事情后,徐生洲对劳新芳的使用就有些边缘化。
既然苏山月问起,加上她在“专升本”、院校合并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徐生洲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苏山月非常感激:“谢谢校长!”
徐生洲调侃道:“你对劳老师很关心很爱护啊!”
苏山月顿时面色红温,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劳老师是我很好的朋友嘛,我们认识那么多年,她来咱们学校也有我鼓动的因素,我当然要对她负责。”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但徐生洲不想细究,毕竟他又不是八卦自媒体记者,只是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苏山月:“由于你和陶馆长相继辞去学科建设办公室副主任的职务,我这个主任也不可能具体管事,正巧近期京城师范大学有个做高等院校改革发展方向研究的博士有意过来,可能会由他暂时负责学科建设办公室的日常工作。”
万一以后发生点什么意外,同时涉及学校两名中层,影响未免太大。
不如趁现在先做个分隔。
苏山月对这个人事调整没有任何抗拒:“我尊重并赞同学校和校长作出的决定。我相信劳老师也不会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