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唇瓣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微热，好像有什么滚烫自脸颊上滑落。

“我爱你。”

“林茉，我爱你。”

霍然亲吻着自己的爱人，一遍遍回应着对方给自己的爱意，胸膛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剧烈起伏，双眸中泪珠被人轻柔地拭去。

“我知道。霍然，我一直知道。”

林茉眼中同样是幸福喜悦的眼泪，这次她却没顾上自己，手指依旧轻柔地擦拭着霍然的眼角。

霍然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让她像往常一样埋在自己锁骨处，明确心意后的互相依偎，比什么都来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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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林语山庄逐渐陷入沉寂。

外面的寒风猎猎作响，屋内却温馨无比。

霍然靠在床头看着明天早会的内容，眼睛瞥见小姑娘正靠在自己的枕边，眼睛半睁不睁的，看起来困极了。

“怎么还不睡，是灯太亮了吗？”他伸手挡了挡光线。

林茉摇摇头，从被窝中伸出手握住了霍然的，拿到自己脖子上轻轻蹭着：“我好困，但是还没听到你说晚安。”

“抱歉，是我疏忽了。”

他微微俯下身，帮她把被子掖好，在额间落下安抚的一吻：“我在你旁边，安心睡吧，晚安。”

“老公晚安。”

呢喃的话语轻轻消散在空中，女孩的嘴角还有淡淡的笑意，在昏黄的暖光下陷入黑甜的梦乡。

盯着女孩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霍然才将剩下的一点内容看完，小心翼翼地躺下。

即便小姑娘已经睡着，他还是习惯地轻轻拍哄着，直到自己也有了困意，这才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