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幻化成反曲弓,两支由指甲扭曲成了箭矢洞穿了雾海,瞬间又化成无数表面带着倒刺的利刃,如骤雨般从空中落下,彻底封死了百米直径内的空间。
虽说哈斯塔并未使出全力,然而他坚信就算如此,也定能斩杀对方,至少对方也要狼狈的疲于防御。
“存在与否都无所谓,否则战斗便不能再被称之为‘战斗’,而该定义成‘逃遁’,或许别的什么称呼。”
“这种虫鸣声似乎会干扰我的判断能力,嗯...还能让我对自己的行动能力产生错误判断,虽然仅有毫厘,可却也足以令我战败,当真是阴险至极。”
“不过你却太苛求速度与角度,眼中似乎只有要害部位。或许就算我最终再如何重伤,只要没死的话,你也会将其视作失败,对吧。”
贝希摩斯说罢,将椿庭萱室之矛甩了几下,随即无论看得见、看不见的细小利刃或碎裂、或倒飞向了哈斯塔,竟完全无法触及到贝希摩斯。
“秘术,乱装毒傀!”
直到此刻,哈斯塔才总算正视对方,或者说对方远比自己先前遇到的任何对手都更加强大。
左眼虫巢内的母虫瞬间陷入沉睡状态,体内的毒系灵能之力彻底暴走,强制贯通身体各处。令哈斯塔能宛如傀儡般重获战斗能力,无论此前肌腱断裂或骨折,甚至缺失掉身体的某些部位。
“又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招式,但我为什么要反击呢?”
“从始至终都是你在出手挑衅,而唯一的理由,不过为原本隐居于此的人,发现了一群陌生人,试问谁对谁错?”
“想杀死我很简单,毕竟你的同伴也很强大,至少我远远不及。若是不想的话,那还是到此为止吧,我只是来吃碗银耳红枣羹,没有阻拦各位的打算。”
贝希摩斯打量着正漂浮在半空里,严阵以待的哈斯塔。随即她摇了摇头,竟收敛了全部气息。
全身血纹快速褪去,椿庭萱室之矛也宛如一根平平无奇的很色长棍。贝希摩斯直到此时,才缓缓踏出了第一步。
粘稠的液体凝聚出更大的气泡,而待气泡破裂的瞬间,又是一股香气飘散。贝希摩斯告诉对方何为“银耳”,而布姆也将如今巨魔族现状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