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今晚没有再吟诵那些唱词,而是双手套着两个布偶,表演起了腹语之术。
只见其正紧闭着嘴唇,但双手上的布偶却交谈不断。这种表演极为古老,可偶尔表演一下,却总会收到奇效。
“哥哥,你好好在这里待着,人家要去下厕所。”六花扭头看向布姆,小声说道。但她的目光,却始终盯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布姆闻言点了点头,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此时正聚精会神地望着那位吟游诗人,或者说是望着他的喉咙。
六花见此缓缓起身,在经过吧台时,丢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而听到这句话的人,却猛然身体一僵,随即紧随其后。
二人来到了雄狮酒吧的后院中,六花没有摘掉脸上的子母面具,但却将双手幻化为了短刃。
阿喀琉斯直到此时,才从记忆中揪出了那个线头,而牵连而出的,则是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你...你是六花?那个半年前与我战斗的小姑娘?”阿喀琉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就是我,那天是我,今晚也是我。隐约雷鸣,阴霾天空,我亦就在此!”六花想了想,随即念出了一段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