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地上的血迹,窗户的碎裂,以及地上遗落的玻璃碎片,这些场景都在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从窗户外闯入的杀人事件。
胡良泽皱着眉走进房间里面,然后绕过了尸体,走到了碎开的窗户面前,他将头探了出去,虽然这个地放足足有七楼那么高,但是楼梯拥有多处台阶类的底台,所以要在外面攀爬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最让胡良泽感到疑惑的不是因为这是七楼,而是这么厚的玻璃,要想击碎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要击碎玻璃就得多次进行撞击才能击碎,那么屋子里的两个人感受不到这个玻璃发出的响声吗?
想到这,胡良泽会都看了看床铺,发现上面杂乱不堪,还有没用完的安全用品,那么就可以笃定了,凶手就是趁着两人水深火热之时击打的窗户,而且……
“轰——!”
此时的雨还很大,狂风吹过来的雨水有不少都淋在了站在窗户边的胡良泽身上,但是他并没有躲避,而是全心全意的都在整理着这个案件。
这时候,李响走到了胡良泽的身边,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了一眼,刘侃大概是死于胸口重击,我摸了摸他的胸口,肋骨可能碎了四根,而且有一根的碎渣刺在了心脏里面,他的脸色很不好,可能时引发了支气管供氧不足,或者呛血,最后死亡。”
李响抬起头看着胡良泽,心中有一些话并不敢说出口。
胡良泽回头盯着李响,眼神里掺杂着意思很多想法,胡良泽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然后叼在嘴上:“有能力击碎玻璃的,要么是拿什么工具,要么就是像咱们这样的人。”
李响听出了胡良泽说的什么意思,他知道,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韩玚了,毕竟韩玚跟刘碎石那两个儿子有仇,他们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不能就因为知道有这个仇恨,就要把凶手的身份推在韩玚的身上。
但是,要是光靠刑侦来说,想要破掉这个案子是非常非常难的,等到时候刘碎石做出了过激反应,受罪的还是志新市的群众。
东南大桥上,一辆黑色奥迪形式飞块,超过了前面一辆又一辆的轿车。车上刘碎石呼吸急促,,一直催骂着司机快点开车。
而他身边的刘涛涛也紧紧的闭着眼睛,脑袋中想的都是他们在皇帝山庄电梯里面的场景,刘侃说着要痛痛快快的喝一顿,他的眼角终于留下了泪水。这是刘涛涛自从记事之后的第一次哭泣。
在他们小的时候,因为帮派纠纷,他们的母亲倒在了对方的枪口之下,那个时候,他们父子三人,只有刘涛涛没有哭泣,他虽然很爱他的母亲,但是那个时候,他想的并不是搂着自己母亲的尸体哭泣,而是要怎样能给他母亲复仇。
于是那个时候,七岁的刘涛涛走到了一旁,捡起了地面上遗落的手枪,然后瞄准了已经要上车的敌方头目。
“pang——!”
随着一声枪鸣,七岁的刘涛涛第一次杀了人,也就是那个时候,那他着的那把枪,让他成为了一个极其可怕的人。